就不会妄想,不能心生贪念。

自那天后,陈越便再次命下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水乡。

他想偷偷再看白奚几眼,只是等了许多天,居然都没能见着白奚的影子。

入秋了,好日子多,城里的人陆陆续续地办喜事,或是年前把亲事定下来。整坐水城都是欢快的,街上隐隐可见喜悦的气息。

这座城办喜事很是热闹,载歌载舞,又因着是水城,居民祖籍多样,每次成婚都有不同地方的新花样。

白奚总爱去凑热闹。

只是这次的婚礼分外大胆开放,比起京都也不逞多让,新人行事出格,只除了没京都那般等级分明,该干的都干了。

白奚看得面红耳赤,心里莫名觉得不对劲,面上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完了才回家。

晚上却睡得分外不安宁。

梦境颠倒而迷离,潮湿地带着或低沉或尖锐的喘息。

白奚惊醒,腿间湿得狼藉。

他隐约记得梦中邻居压抑隐忍的脸,向来温和稳重的眸子里看向他,带着贪婪而火热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