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皱眉,难道他与邻居以前有不一般的联系?

怪不得这人对自己那么照顾,只对他笑,从不曾对他发过火,每次带回来的礼物都是或昂贵或少见的稀罕玩意儿。

若是他们以前真的有一段,倒也说得通。

只是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看来,也不像有多亲密的样子,莫非他们间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自己却不记得?

摇了摇头,白奚继续睡,没再深思。

第二日,知道邻居马上要走,白奚便让管家去邀请邻居今晚来家里一聚,为他送行。

陈越实在想多看他几眼,想着马上要走了,便答应了。

白奚又缠着管家问个不停,一副对这位邻居大哥十分喜欢关心的样子,管家支支吾吾,见他确实是好奇和喜欢,便忍不住说了几句。

他看着陈越两年多躲在暗处,频繁奔波于两地,白奚喜欢四处搬家玩,他便得提前打点好一切,务必让白奚无忧无虑的,打理着两人的产业,处理暗中的为难,却连露个头都不敢,更别说邀功了。

他这个老人家看在眼里,实在是有些心疼的。

白奚给邻居斟了杯酒,眼巴巴看着杯子里的液体,虽然也很馋,可他已经喝了两杯了,不能再喝了。

“来刘大哥,你这一走咱们又是很久见不到了,我以茶代酒祝你一切顺利。”

陈越自然是干脆利落地喝了。

两人吃着饭,虽然沉默,但气氛也说得上融洽。

“刘大哥怎么还没成家啊?”白奚吃了个半饱,便不想吃了,懒洋洋地没话找话。

“怎么突然问这个?”陈越面不改色地给他夹菜,“再吃点,怎么一直不长肉?我每次见你都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哦。”白奚闷闷,没问出东西,反倒被数落了。

陈越开玩笑地追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没成婚?怎么,小没良心的想起我来了?”

“没有啊,”白奚咬着东西,声音含糊,“管家告诉我的。”

“谁叫你说这些的!?”茶杯砸在脚边,四分五裂,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管家唯唯诺诺地站着,面如土色,他毫不怀疑,若不是自己年纪大,且本就是白奚的管家,白奚对他没有不好的印象,这杯子该是往他头上砸的。

“小的……只是看少爷是真的关心您,便捡了些无伤大雅的事跟少爷说,少爷也说不定能想起些与您有关的东西。”

“不要自作聪明,我不在乎他记不记得我。”陈越冷冷地盯着他,目光阴冷绝情,“没有下一次了,再跟他说这种事,后果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为了这事陈越又多留了两天。

见白奚依旧每天顾着玩,对他一如既往地不伤心,才算松了一口气。

可很快,他就险些被这口气噎死。

陈管家领着水乡派来的下人进来见家主。

下人手里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陈越翻看着西洋带回来的一些讲哲理的书,他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只是白奚近来好像挺喜欢。

那他也得看一看,万一哪天白奚愿意与他聊天,他可不能一句答不上来。

下人站得有些远,生怕待会儿被殃及,“白少爷他……最近……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成婚了。”

陈越翻书的手顿住,冷冷地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而且……少爷近些日子,和一个船商的儿子……走得特别近。”

【作家想说的话:】

?(? ???ω??? ?)?

好消息,你老婆要有老公咯!(bushi

【好想你,为什么你不来看看我,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