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您真体谅司机,能不能顺便、捎带着、稍微关心一下我。
艺术节当天,还有两个节目到我的时候,我才放下手里的卷子准备上台。班里请的化妆老师随便给我扑点粉抹了口红,说我底子好。
那是。以后要是混不出个样子,靠卖脸吃饭也不是不可以。
等我站到台上的时候,随便往台下扫了一眼,愣住了。
只一眼,就能瞬间扫到我哥。他穿着很简单的短袖卫衣,坐在昏暗的家长席里,但是哪里都和别的家长不一样,我一眼就能找到。
他来了?他不是有手术吗?
我的名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风靡全校,平时在我面前一个个乖巧安静,现在在台下的喊声能把礼堂的顶子掀翻。
看脸的社会是真的肤浅。
我哥看着我愣在台上,缓缓勾起一个笑。我这才回过神,冲后台的灯光和音响老师示意可以开始。
周围的光暗下去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支舞里本来有一个半撩上衣衣摆的姿势,只是后来被我删掉了。
但是如果我哥在台下,我不介意撩一下他。
节奏分明的音乐响起来,身体随着节奏舞动。礼堂最后的追光灯亮的晃眼,台上明灭的闪光几乎要把我照到透明、无处遁形。
过于亮的环境让我有点慌,不是在黑暗中的心悸,而是那种不堪重负的脆弱,每一束光都带着千钧的重量,几乎要把我压垮。
不行。我定定神,我哥还在下面,我要给他跳完。他在直播里说过我跳舞很帅。
在高潮的时候,做完地板动作跳起来,用左手小拇指状似不经意勾起衣摆往上划
“啊啊啊啊啊苏曜”
“卧槽卧槽啊啊啊啊啊腹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