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下次打篮球拿球砸我啊啊啊”

那些尖叫都与我无关,这是做给我哥看的。

我直直盯着我哥。

我看见我哥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笑着低头摁眉心。半晌后他又抬头,我看着他小幅度地撅起嘴那是吹了个口哨。

尽管我听不见,但还是笑了。

“啊啊啊啊啊!”

等到跳完,我草草鞠躬下台,没理会台下一浪又一浪破音的尖叫。我想离太亮的地方远一点,这么耀眼的地方我一秒钟都待不下去;当然,也更想赶紧下台去找我哥。

没想到在后台就看到了疾步走来的他。大概是急匆匆赶来的,衣服有些皱,发型也不那么整齐。而他为了看清台上的我,甚至还戴了平时很少用的银丝框眼镜。

这会儿后台空荡荡,没人。我好整以暇靠在墙壁上,学着他在台下的样子吹了声口哨,扬了扬下巴,戏谑道:“不是不来么?”

我哥走近,直接倾身上来,咬我耳朵:“撩我,嗯?”

我有样学样,伏在他耳朵边:“那哥哥有被撩到吗?”

我哥笑着垂眸看我,看了半晌后低头吻下来:“有。”

这种时候我哥眼睛里只有我,别的什么都再也放不下。他柔软的唇贴着我的,我分神想,要是我哥的眼睛里永远只有我就好了。

我的话语被他咬的支离破碎:“那是专门给你看的。”

两人唇瓣微分,只隔毫厘,我哥伸手按住我的后脑,低低地笑了:“我知道。你看我的时候,那眼神就怕勾不着我呢?我旁边的小女生都快尖叫疯了。”

我固执道:“不是给她们看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哥叹息似的亲吻我眼角,“小曜,你真是……”

“嗯?”我抬头。

然后所有声音都被他的唇舌堵住,再也漏不出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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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他又啃了两口,远处传来人声:“诶,找到人了吗?都马上要上台了怎么不见了……”

我跟我哥刚分开,门口就探出一个头:“你们见到一个高二的男生了吗,不高,挺清瘦,脸挺可爱的……”

我摇头。

那个女生显得有些焦急,道了声谢,就跑远继续找人了。

我哥重新把我压在他的阴影里,膝盖顶在我两腿间,伸出手揉捏我的耳垂,另一只手把我的头扳着直视着他。

他轻声说:“哥知道你不喜欢听,但是小曜……你永远是哥哥的太阳。”

我抬眸看他,把这话在缺氧的脑子里转了一圈才听懂他在说什么,愣住了。

我很讨厌别人说我“像太阳”。因为他们说的是苏阳,那个跟着我爸一起被埋葬在昨天的苏阳。如今这个苏曜皮囊没有变,内里却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我哥说,我还是太阳。

现在吗?

……永远吗?

我哥低头吻我的额头。我有些犹疑,但还是缓缓伸手回抱住他。

虽然我并不认为现在这个腌臜的自己还有做太阳的资格。但是既然是我哥说的,那我也不是不可以去试着相信。

反正不是别人的,也不是我自己的,只是我哥一个人的太阳而已。

艺术节结束后,一切回归正轨。高三,无外乎就是做题、做题、做题。

只是大约两三天后,我发现有几个人指指点点,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又马上安静。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以往指着我互相说悄悄话的女生也很多。

但是后来发现不太对劲,有男生也开始投以异样的眼神。

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