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觉到一丝胀意,内裤才完全塞了进去。我哥拍拍我屁股又给我穿上裤子:“乖乖含着,回家给你弄出来。”
我哥上班是开车,回家的时候我坐在副驾,一路盯着他看。
我想起刚刚的淫乱,想起在抹完护手霜之后后穴的瘙痒和口不择言说了的一堆淫词艳语,我盯着他问:“你做之前到底给我抹的什么,不是护手霜吧?办公室里备这种东西,预谋和哪个小护士玩这种play呢?”
“催情的,想把你压在办公桌上很久了。”我哥倒是坦诚,只是盯着后视镜半分眼神也没分给我,一边打转向一边说:“别看哥了,再看就出车祸了。”
我眨眨眼,一边由于后穴的不适慢慢地调整着坐姿:“挺好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
“屁,”我哥打断我,“谁跟你拜把子。”
我撇嘴:“没情趣,这叫为爱殉葬。”
没想到我哥竟然真的把这种话认真思索一番:“这么说起来,也不错。”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别人家的家长要是听到孩子说这种话,怕是早就大喊着不吉利开始“呸呸呸”。但是我是真的觉得同死挺好的,一个人活着真是毫无生趣,和行尸走肉一样,快算了吧。
车辆汇入左转道后,我又听见他憋着笑跟我说:“今天一个前辈给我介绍对象来着,说我都26了怎么还单着,得赶紧成家稳定了。”
我皮笑肉不笑:“嚯,苏医生还挺受欢迎,您怎么回复的?”
我哥大义凛然:“当然是说我已经有家室了。”
我懒懒一掀眼皮:“是么,怎么没应下来去见见人姑娘,说不定漂亮贤惠温柔懂事呢,给我找个嫂子啊哥。”
趁着红绿灯,我哥掰过我的脸就在我唇上咬一口:“小没良心的,把你哥往外推?以后谁晚上伺候你。”
伺候?狗屁,那是对农奴的残酷剥削和压榨。
我面无表情把他拍回去:“走走走绿灯了。”
我哥的幸运色可能是黄色。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只有一个月,八月初学校就要开始高三补课,我又开始两点一线的生活。
偶尔在楼道里能遇见白霖,他总是匆匆瞥我一眼,再受惊似的低头贴着墙角走过去。
至于么,我哼笑,还能把你吃了是怎么的?
九月底,学校有艺术节,这是高三的最后一次活动。但是大家都忙着准备月考,没人想参加,文艺委员就找到我这儿来。
下课我正准备去打杯水,文艺委员就拦到我面前。她看着挺害怕,但还是战战兢兢问:“苏、苏曜,艺术节你能不能、咳,出个节目啊?”
我觉得有意思,我又没打过女生,至于这么害怕么。然后故意板起脸逗她,一声不吭地冷冷看着她。
眼见就要抖成筛子哭出来了,她才绷不住:“那要不就不用……”
“行。”我绕过她,拿着杯子往外走。
“他同意了?!”文委在身后低声惊呼。
另一个女生声音十分迷茫:“……好像是……我擦我没听错吧?”
我面无表情回头看一眼,俩人立刻安静如鸡。
啧,高一艺术节我也上过,又不是头一次,这么惊讶做什么?
答应了上但是我也没想着好好准备,一个人跳也不太能撑得起台面,而且月考确实得复习,我就想着随便拿以前学过舞的应付。
艺术节前一天,我吃晚饭的时候状似不经意跟我哥提起:“明天艺术节,有个我的舞,可能放学稍微晚一点。”
“那太好了,”我哥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自己碗里,“正好明天下午有台手术,说不定做完还能赶上接你回家,司机又能休息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