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我哥看了我一会儿,而后听见我哥轻叹了一声,抚摸我的后脑和后颈,声音埋在我颈窝里。
“我是在说你,小曜。不到十八就折在我手里。”
我默了默,而后轻声问:“我如果后悔呢?如果……我跑了呢?”
我哥一震,愣在那里,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毕竟我对我哥一向是绝对服从、从不拒绝。
因为离得近,他眼里的挣扎看起来十分明显。几秒后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你会吗?”
我没回答,静静地看着他。
但他半晌后猛地伸手,手指掐着我下颌,狠盯着我,冷笑了一声:“敢跑?呵……要是敢跑就用铁链把你栓起来,囚在家里,放在最黑的地方,哪儿都不许去,天天等我下班回来肏。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对比黑暗和被肏晕哪个更可怕。你知道吗,”我哥的手指滑过我的脸,带起我身上一阵寒颤,“你和社会脱轨之后,暗无天日,每日可见的活物和光明只有被我肏的几个小时……你猜猜看,那时候你对我和性爱有多大的依赖?你再猜猜,这时候再还你自由,你还会不会跑?”
听到这儿,我笑起来。跑去哪儿呢?世界挺大的,但除了我哥这里,哪也放不下我。
禁脔吗?好像也不错。
我轻笑着说:“我不跑你也可以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