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我看着我哥眼里的疯狂在一瞬中冷却。他的手一抖,拇指揉过我的下唇,然后像猎豹扑食一样扑过来。
我们吻在一起。
我哥的霸道和强烈的控制欲从没有这么深刻地体现过。
他的舌尖湿滑又柔软,但是凶狠地在我的口腔里掠夺唾液和空气,上颚和牙齿被他像标记领地一般一寸也没有放过地舔舐。
我要窒息了。
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嘴角扯出一根银丝,淫靡又光亮。
他低低地笑,把唾液抹到我的下身,然后在我耳边吹气:“哥哥给你止止痒,好不好?”
我缺氧的脑子转了三圈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呜……”
他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我哥的形状,撞在哪里、又摩擦过哪里。
也能感觉到他的手使劲掐着我的腰。好疼,要掐破了,真的好疼。
我突然有点感谢我哥给我多涂了点润滑剂,不然我可能真的会疼死在他床上。
现在起码是又疼又爽。
“啊哈……哥,疼……”
我哥恶劣地抚摸我的乳头,又抠挖铃口,笑问:“只是疼吗?”然后伸手弹弹我的阴茎,“那这儿怎么这么精神?”
他又问我:“不舒服吗?”
“……舒、舒服,要死了。”
我可能满脸都是泪痕,也可能全身都泛红,我不知道。
快感,又是快感,无尽的快感把我淹没。
我甘愿沉沦。
我也不知道被他压着做了几次,这货变态地搞强制高潮,反正后来我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能淅淅沥沥往下淌稀薄的精水。
我哥吹了声口哨:“好可怜哦。”
嘴上说着可怜,但是下身不带停的。穴口可能被磨破了,因为我感觉后面有点火辣辣的。在干高潮中战栗的我哪能受得了他不停的鞭挞,白光在眼前绽开的时候我死死抓住他的手尖叫:“哥!别动了求你啊!”
他还在往前列腺撞,一下一下特别狠,像是要嵌进去一样。我感觉全身都开始抽筋,想把自己团起来却又被我哥抻平继续干。
他的性功能为什么这么强?磕药了吗?
我的意识有些沉浮。过多的快感让我现在随便一碰都能颤抖着哭泣,在云端飘浮的感觉让我连一丝理智也没有了。
“啊……啊……哥……”
只知道我在被肏,而肏我的人是我哥。做这种事情似乎能让人有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像是无法自己生长的藤蔓紧紧攀住一个大树,又或者在海浪中起伏的人抱住了一段浮木。
但下一秒我的意识又被自己生生拽回来,彻底清醒了。因为我感觉一股不同于射精的热流在小腹翻涌。
我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射无可射的我惊慌失措地去拽我哥:“哥,别肏了,要尿了呜……我要去,嗯卫生间……”
我哥听到我的话动作一顿,结果这畜牲下一秒就贴到我耳边,声音里满是笑意:“那就在这儿尿吧。”
我瞪大眼睛,还没等我再说什么,他整根抽出去,又整根顶进来。
“呜……”泪水一瞬间盈满了眼眸,我感觉有湿热的液体从柱身上淌下去。
我哥又肏了几下,顶在里面射出来,一股一股打在内壁上,而后凑过来撕咬我的唇:“小曜,失禁了。”
我连举拳头砸他的劲都没了,只能躺在他怀里微弱地喘气。
这个喘气不是爽的喘气,只是为了活命,就像在沙滩上扑腾的鱼张开鱼鳃一样。
我真的感觉我要死了。
我哥搂了我一会儿,我突然感觉后腰一阵灼热。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