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很复杂。
我不知道是不是成年人的世界就很复杂,还是我哥已经习惯了追随社会上的主流思想、觉得自己这样很恶心。我经常想,我过18岁生日那天,会不会也有一个质的飞跃,从此以后看人的目光也和我哥一样,经常令别人看不懂。
那样也挺好,那时候我再想我哥,别人就不会看出来了。意淫他的时候也不会有人说我们变态。
我不觉得变态,但是他们觉得。他们这样觉得就会让我哥不高兴,我不能让我哥不高兴,所以他们必须闭嘴。
我觉得我应该能打得过,打到他们说不出反对的话为止。除了我哥,从小到大没谁比我能打。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哥现在需要安慰。
我抬起腿,用脚趾夹住他的裤腰往下拽,另一只脚轻轻摩挲着他内裤上顶起来的一大块。
我说:“别有罪恶感,是你弟弟勾引你呢。”
我哥一把攥住我的脚踝,摁到床头,倾身压上来,我感觉要被他对折了。
我说,你他妈能不能顾及一下你弟的腰。
我哥吻我的下颌,没事儿,小曜以前学过舞蹈,柔韧性很好的。
去他妈的很好。
学舞蹈是因为我妈想生个女孩儿,结果又是个男孩儿,她很失望,就给我留长头发、让我学跳舞,甚至还买过几件小裙子。
后来她跑了,也没人去给我停课,我就继续那么学了十几年。
所幸是街舞,不是芭蕾。
“啊!”
这畜牲趁我一个没留神直接肏进来。
手指和真家伙的粗细差别还是不小的。疼,太他妈疼了,撕裂一样。龟头撑开内壁,后穴一阵紧缩,可是合不上,只能把我哥咬得更紧。我哥偏偏不停,还在小幅度地一点一点往里顶,我感觉像是被刀刃劈开的柴一样。
我要疼死了。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冷汗也跟着不停地往出涌,我感觉枕巾马上湿了一大块儿,又冰凉又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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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疼,操你妈苏辰出去!疼!”我受不了了,轻轻伸手推他,太大了。
我哥没动,低头吻掉我眼角的泪珠,腾出一只手拍拍我的脸:“重叫。”
妈的死变态也不知道对“哥”这个字有什么特殊癖好,我他妈都快疼死了还纠结一个称呼。
但是该屈服就得屈服,我不想半夜因为肛裂去医院。
“哥!疼,求你了出去,哥哥……啊!”
我瞪着天花板,像一条死鱼。
他竟然把整根肏进来了。
妈的好疼。他怎么这么粗?
刚刚那一拳打轻了,我还是应该直接把他牙打掉,全部打掉,然后按着他的头让他给我口交。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叹息:“怎么办,好有罪恶感。但是小曜,不能回头了。”
妈的人渣,谁要回头。
也不知道操我到底是在逼我还是逼他自己。
或者说谁也没逼。把我搞晕又吊起来本来就是忍不住了,现在一句“不能回头”就是给自己找借口。
不行,我不能让他有借口。
以后我哥和我做爱必须是因为爱我,不能是因为“不能回头”。
我扯过我哥的手臂,狠狠咬上去,但是被我哥掐着下颌掰开了。
他吼我:“你他妈咬破怎么办?半夜再做噩梦吗?”
我嗤笑:“今天晚上都这么累了,哪有精力做梦啊。”然后死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带了狠,“你刚刚什么意思,回什么头。你还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