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似乎是被我逗笑了:“那就不用硬了,反正也是靠后面。”

操,死变态。

话是这么说,我哥终于给了我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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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他的手终于顾上了前面被冷落许久的阴茎,它惨兮兮地一点点吐着黏液。而我哥在即将射精的时候狠攥一把,于是性器就疲软复又硬挺,硬挺再到疲软,一次又一次地被来回折磨,我低头看着都觉得可怜。带茧的指尖抚摸龟头又抠挖铃口,另一只手在屁股里抽插,不断抠过令人颤抖的一点。

不行……

性欲和快感很容易让人迷失,平日里人模人样的虚与委蛇在此刻全部灰飞烟灭,只剩一具人体的躯壳,其中却包含着求欢的野兽的灵魂。

感觉有点难堪。因为如果是野兽的话,我大概是雌兽,在雄兽带有倒刺的舌尖舔舐下细细颤抖,发出粘腻甜稠的哼叫。

我理智全无地求他:“哥,求你,求求你……呜……”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变态的掌控欲得到满足,让他有一种我对他臣服的兴奋感或许只有这样才会停下他那美丽妖艳却正在作孽的手。

停下?

我脑子糊成水泥,难以转动,已经不知道是想让他停下还是继续。

我哥偏偏要咬我的耳廓,对着我的脖颈喷出炙热的空气,手下动作却不停:“求我什么?”

我是他手里的玩物,只能承受着他的给予,不能反抗。

“求……嗯不要,不要碰……”

“不要碰哪里?”他的声音很低,很好听。

我摇头,泪水不停地往下掉,几近崩溃:“不……啊哈……不知道!别问我,呜……嗯啊!”

“这里?”他的指尖抚过铃口。

“还是这里?”另一只手在肠肉中微微曲起指节。

……不知道,不知道。

穴肉战栗着缩紧,狠狠绞着穴内的手指。

不行了。

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但不是泪水。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直接晕过去也说不定。

也许是怕我第一次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我哥还是叹口气,捏着我的下颌把我的脸转过去,在湿漉漉的眼尾处落下一个吻。

很轻。意识有些迷蒙的我几乎要感受不到了。

我哥最后两手双管齐下。也许是太过长时间的快感堆叠让这次高潮来得格外强烈,我终于一边哭一边射了出来,靠在我哥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会死的吧。

我哥把沾到手上的精液蹭到我小腹上,然后抬手把手铐解开,我就跌到他的怀里。然后他低头吻我的头发,问我:“爽了么。”

我还有些失神,反应迟缓:“……爽,太他妈爽了。”

我哥抱起我往他房间里走,一边笑道:“小曜是被手指肏射的。”

是就是吧。

我实在是累瘫了,也顾不上想这个姿势多么具有少女心,只是想了想,喘息着,恶趣味地补了一句:“是啊,是被我哥的手指肏射的。”

我感觉我哥呼吸一窒。

我故意勾他,继续说:“哥哥的手指肏得太爽了。哥哥好会肏,小曜要死了。”

我哥环在我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

我蹙眉:“疼,哥你轻点。”

刚说完,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后穴又一点一点变得灼热,又瘙痒。

最后这种痒意顺着脊柱一路往上,在大脑神经中炸开,漫过头顶,要把我淹没了。

我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我哥“啪”地打我屁股,然后推开他的房门:“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