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生晴木着脸,往裆里一掏,干净净,滑溜溜。
聂参差见状,笑道:“别这么敏感,做完我就抱你洗了澡。”
袁生晴咬牙切齿:“那我该谢谢你咯?”
”随便,反正咱俩之间什么话没讲过,”聂参差的语气突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海誓山盟有过,老死不相往来也有过。”
袁生晴一撇嘴:“都有过,也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别鞭尸了,没劲。”
聂参差看他看到硬这件事,并没造成什么影响,他捡起床上衣服换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也没顾及聂参差在不在屋子里,然后打了个哈欠,咂摸咂摸嘴,回头瞧对方没走,才问:“去哪里吃饭。”
聂参差的个头早就超过袁生晴,本该理所应当地俯视对方,可他却抱着袁生晴的衣服坐下,并拢双腿,抬起头,问:“出去吃好不好?”
好个鸡毛菜,这种别墅区一看就跟市区差个十万八千里,再找位置要饿死,袁生晴不领情,摆摆手,径自下楼。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边走边寻思。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自己是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的?
太饿了,寻思不出,袁生晴忽然啊了声,吼道:“我菜呢!”
那可是施雨添专门送的!
聂参差站在楼梯上,跟着敷衍地啊了声,说:“不好意思,我以为那是你准备带回去喂狗的,就都分给外面的流浪狗了,原来你是准备要自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