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吗?等下炒菜要用。”

袁生晴跟过来,问:“蒜在哪儿?”

“东边角落的布袋里。”

袁生晴背对着施雨添蹲下,想了想,又扭头看了眼,见施雨添没注意自己的蹲姿,才继续剥蒜。蒜皮薄而脆,很好上手,他吹干净残渣,把蒜放在案板上,扭头要走,施雨添正切花刀,见状斜觑一眼,说:“等下。”

袁生晴问:“还有什么?”

“洗洗菜。”

“哦,洗哪几种?”

“你喜欢吃什么就洗什么。”

袁生晴扒拉塑料袋的动作一滞,过了会儿,他才讪讪道:“真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吃菜。”

“那等下我做的红烧肉你要多吃点。”

袁生晴狐疑地扭过脸,偷瞄施雨添。施雨添正往肉块上抹香料,表情人畜无害,正经得很,修长的手指沾了层油,被阳光一照,闪闪发光。

锅热,下肉,施雨添摁着肉块在锅底来回转,滋啦滋啦,比蝉鸣还响。袁生晴愈发大胆地端详,从他的眉眼、鼻梁、嘴唇,直到喉结。喉结一小颗,圆润可爱,和乳/头有点像,又有些不同,它不用刺激就可以保持硬/挺。

想到乳/头,袁生晴慌了下,太没定力,剥个蒜还能剥出怀春/心思?臭流氓么这不是。

肉皮煎出焦香味,开始熬糖色,施雨添往锅搁一大把糖,佐以各种调料,然后来回颠锅,上臂坚实的肌肉时隐时现。兴许厨房太热,兴许颠累了,他扯扯背心,说:“帮我拿条毛巾行吗?就在外面绳子上挂着的,我后背都是汗,难受。”

主人发话哪敢不从,袁生晴硬着头皮拿来毛巾,乖乖站在施雨添身后,不好意思动弹。施雨添单手卷起背心,偏过脸,说:“麻烦你了。”

袁生晴觉得锅里炖的不是猪肉,是自己心尖肉。他闭紧眼,小心翼翼地把毛巾伸进背心里。施雨添说得没错,背确实湿了,湿得透透的,手指随便一动,就能碰到那层滚烫黏腻的皮肤。而隐藏在皮肤下的肌肉与脊背,正随着炒菜的动作不断起伏,如同巍巍群山,又似狂浪奔流,冲得他的手指东摇西晃,无法安定下来。

意识到下面硬了,袁生晴立刻抽出手,退后几步整理裤裆。

“要不要放点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