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也随之颤抖。

这时,聂参差从可移动的蓝色帘子后走出,精壮赤裸的上身,勃/起的鸡/巴把牛仔裤裤裆顶得变形,他扫了眼袁生晴,说:“你来做什么。”

袁生晴很君子地捂住半边脸,挡住裸男,问:“你为什往我房里放摄像头。”

“我有么?”

“你怎么没有?!”

袁生晴怒不可遏,把跟弹珠差不多大小的摄像头举到聂参差跟前,吼道:“你他妈是不是瞎?!”

聂参差居高临下地瞥了小东西一眼,然后接过去,放在手指间把玩,轻蔑地哦一声,便打开窗户,把它从十五楼扔了下去。

高层风大,袁生晴打起哆嗦。

聂参差关好窗,沉声重复:“我没有。”

袁生晴:“哈?”

聂参差撑着胳膊,向后一跃坐上桌子,两腿随意交叉着袁生晴这才发现他连鞋子都没穿,雪白的脚背上有几枚字母纹身。

聂参差狠狠揉/捏着裸男屁股,淡淡道:“既然这么晚还不睡就别睡了,一起玩玩?他是这里的肛肠科医生,平时见过各种来取异物的病人,懂行得很。”

袁生晴扯扯嘴角:“不用,年纪大了,熬夜做/爱会头疼。”

砰!

门被关上。

袁生晴边走边寻思,这事儿分明是他占理,现在倒得跟狗似的落荒而逃,气死了要。

聂参差,你个贱人。

愤怒催眠,袁生晴不做春/梦,改上演全武行,醒来之后两眼还杀气腾腾。

好在随后的两天内都太平无事。

又过了几天,到了腹部刀伤拆线的日子,袁生晴起个大早,静候医生到来,谁知聂参差抢先一步,把人拽出医院。

袁生晴笑意欠奉:“你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