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没有任何间隔的眼神接触和过分依赖的询问,让施雨添有片刻的溺水感,他不敢乱动,也没胆量擅自张嘴,只剩下彼此交叠的呼吸声,表示着对话仍在继续。
宫涂放下杯子,朝施雨添的方向挪了挪。
施雨添立刻转开脸,说:“你先洗个澡冷静下,我们再想办法。”
“好。”
宫涂站起来,两步跨到施雨添跟前,撑起胳膊,压在他座位的两侧,大半身体的重量随之倾倒,以至小臂上爆出几道青色的血管。而骤然缩小的空间,也让施雨添不得不拢起肩膀,似乎宫涂的胳膊上沾着火,一点点的碰触都会引火上身。
“雨添哥,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真心诚意对我好,我现在只能把这件事告诉你。你帮我一下,好吗?”
施雨添哑着嗓子嗯了声。
浴室门锁,流水声起,他才松了口气。
“你确定自己能解决他的事?”
汤淼已换上睡衣,敷着面膜站在卧室门口。
施雨添低下头,如实说:“我不知道。”
汤淼叹气:“答应得不干脆,拒绝得不果断,给人希望,结果却没全部兑现的能力。说明白自己没那本事,又拉不下脸。施雨添,你每天到底在想什么?他,还有那个袁生晴,都不是车子上的货物,随便往旁边一摆就行了。一旦插手,就必须得插手到底,没半路下车的可能,明白吗?”
施雨添点点头:“这个我懂。”
汤淼继续叹气:“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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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逼近凌晨,路上变得空荡荡。
其实关于郝潇洒把地址选在拥挤的酒吧这件事,有些出乎袁生晴的预料。他以为对方会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巷子。不过这样也好,酒吧人多,对方即便想有什么大动作,也得有所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