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喷出口水。女孩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摸出手机打电话,说:“我抓到那个死变态了,你快过来。”
真是要冤死。
施雨添挣扎着,女孩见他这样,又打开开关,滋啦施雨添彻底倒地不起,不仅如此,胯间还湿了大半。
女孩嫌弃地捂住鼻子:“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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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六
章十六
“这人我认得,人很好,不可能是他。”
宫涂向柴颂解释:“你抓错了,等下给他道歉。”
附近的大型商场,柴颂靠在厕所外的墙壁上,把玩着红色的发梢,有下没下地晃着腿,说:“我又不知道你俩认识,谁让他总在图书馆鬼鬼祟祟地看我?我不跟你说过么,那个死变态就爱在图书馆里盯着我瞧。最近胆子大了,还偷跟我回家。”
宫涂正要解释,施雨添便从厕所出来,穿了条短裤,拎着个袋子,里面装着被尿浸湿的裤子,他甩甩手上的水,沉声对宫涂说:“麻烦你了,多少钱,我赔。”
“没多少。不用给了,”宫涂摆摆手,“哦对,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柴颂怒道:“还说认得他!明明连名字都不知道!”
施雨添略尴尬,报出名字。宫涂点点头,以眼神示意柴颂。柴颂白他一眼,跟着报名字,宫涂继续在其中调停,将柴颂最近的经历复述了个大概。
近一个月内,柴颂总觉得有人在图书馆偷看她。这倒没什么,图书馆是公共场所,被个把人看无所谓,宫涂知道后还笑她自恋。
未料事情愈演愈烈。两周前,柴颂从KTV离开,快到家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当这是错觉,之后几天仍旧如此,不仅她一个人,同行的几个同学也察觉到了。她觉得害怕,叫宫涂陪她,可惜被拒绝,为此俩人闹得很不愉快。
直到前天,柴颂收到一封信,上面写着露骨下流的话,背面还有打印的黑白照片,拍的正是刚放学的她。
宫涂顿了顿,说:“也是因为这样,柴颂最近对在图书馆接近她的男生非常敏感。”
柴颂总结:“这叫宁肯杀错,不能放过。”
施雨添听得蹙眉,难道干这事的是郝潇洒?他确实偷看过柴颂,但跟踪、偷拍、写淫秽的情书这种下三滥的事,不像他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