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敏公主与马氏作了两幅画,一副里竟是她亲吻着马氏的脸蛋,而马氏笑得一只眼睛眯着,很是俏皮甜美。
她二人这般情深,倒是叫来得晚些在楼下的庆氏暗咬着银牙。
暗道一声,马氏如今又攀高枝,她是又生气又嫉妒的!
良久后才寻了机会上去与马氏攀谈。
马氏倒也是神色自若地亲热招呼庆氏,面色不显露疏离来。
庆氏方才愉悦了些,又主动与公主攀起了交情。
只是公主不惯着她,神色冷冷淡淡,还说道:“今日我便不下去,就坐楼上雅间用膳,伶伶你陪我一道。”
只字不提庆氏。
庆氏没公主召唤哪里敢作陪,只得又聊了会子下得楼来。她因出生小户,自是早习惯贵女们的白眼,很是沉得住气,心里只盘算着日后多走动,好借与公主的交情谋取些富贵来。
待庆氏一走,流敏公主就不给面子,“这样两面三刀势利的人你为何还不撕破脸来?”
在观里,马氏曾神伤庆氏的势利,也是说给了她听的。流敏公主便极看不惯她。
“到底是十年交情,我们年少时便认识,那时的情谊是真挚的。不到最后一步,我还是愿意维系着。”
马氏念旧情。
流敏公主便不好再多说什么,伸了手掐她脸子,忽然问道:“那你对你大伯呢?可有情爱?”
马氏一时愣住。
没想过流敏公主一直只字未提,忽然这样一问她是全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