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敏公主细细端倪她神色,然后下定义:“你也不过是随波逐流罢了。我理解。”

马氏心底暗暗松口气。明面上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一直坐着我屁股都生茧子了。不若我们四处走走,我带你参观这屋子。”

流敏公主却道:“膳食都送上来了。用过膳再转悠,反正下午我不着急着回宫,多陪陪你!”

马氏应着。

说好叫三公子去接待公主,可公主一来,去了石榴亭,料想也没时辰顾着三公子。

午膳又因是自己兄长喜事,被同僚灌了许多的酒,男人贪杯,一顿喜宴可以从午时吃到申时。更有甚者接着晚膳一并吃。

瓜熟蒂落(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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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公虽未如此夸张,可也因替大公子挡了喜酒,被灌得酩酊大醉。

大公子也没逃掉此等命运,因此自申时喜宴一结束,便躺回来了碧花楼里醒酒。

着兄弟俩皆躺平,一些同僚也跟着醉着酒散去了。

流敏公主是等到申时才走,临行前祝氏自请一道,流敏公主便问:“你不与你夫君一道?”

“我差丫鬟去送了信叫他先回去了。”

流敏公主没多想,应了。

三殿下的身份没人敢多灌,又心里惦记着偷妇人,喝得还保存理智。

本来是心情极好的等佳人,等到申时也见不着影子,便派下人去寻,结果一打听跟着公主一起走了的。

想到流敏,这个不熟的五妹,三殿下心里烦躁。她二人倒是走得近!

他一时也没往旁处想,只说道,“没事,许是流敏叫她一起的。派人去盯着,她若一回府,马上通知我!”

三殿下喝了不少酒,现在心头火热,袍子下的物什极硬,他是今日不泄了这火气他不甘心的!

打定主意晚上翻墙也要去偷了祝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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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接了信儿,大公子与三公子都吃醉了酒躺屋里去了。

来得远的亲眷还是要食晚膳的。那些个贵客离得近的都回去了,晚膳的席面是另开,不吃那剩食。

马伶伶也是累,一早卯时起来梳头装扮,待到此时也是想着小睡片刻。入了夜以后还得闹洞房,她娘家人摆了席在自己屋里宴客。

她便是合衣在屋里睡了半个时辰。

待到要用晚膳时,又是赶紧随便吃过,随后补妆,整理衣裳着,一片忙碌。

新郎倌被叫起来又开席吃酒。只是没了贵客在,寻常人等不值得大公子费神。他躲着便是在戌时要去入洞房了。

有谁能闹大公子的洞房?

除了那还瘫着醒不来的三公子,旁亲子弟的也是不敢。

大公子叫了两个下人抬着银瓜子小元宝圆珠的一路走来一路撒的。

身后一堆人等着瞧新娘子,虽然早已经看过了,可是三年没见的新娘子还是可以瞧瞧的。

弦哥儿与霈哥儿也是打扮得贵气十足,叫长辈们哄着他们来拿红包。

霈哥儿还被怂恿着改口叫爹。

弦哥儿年长更懂事些,手里也揣着个大红包引诱霈哥儿,“你以后就是我亲弟弟了。那你叫我哥哥,我就给你个大红包。”

霈哥儿抿着小嘴,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极了马氏,他先问:“那你先给我说红包有多少。”

弦哥儿嘀咕着他也不知道,娘给他封的,又教的说词。

他也好奇,便和霈哥儿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看红包。

银票二千四百两。

弦哥儿就不依了,“娘偏心!才给我八百两!我不干啦!”

“哎呀我的亲哥哥!”霈哥儿一把抢过红包,吧唧一口亲了弦哥儿,那声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