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他自己的伤是怎么回事?伤在同样的地方,只是巧合吗?”说到这里,李大夫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药箱,抬腿欲走,又回头过来补充一句,“他如今这副样子,你们若想要他活,就先别急着逼问他,别让他情绪激动,先保命要紧。”
庄荣讷讷道:“这是自然。”
李大夫又说:“记得让他把药喝了。两日后,若退了热,人却不醒,再来找我,若是高热退不下去,便不必找我了,等我那师兄来,或者直接买一副棺材拖回青山城去吧。”
李大夫走后,贺承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守在门外的弟子熬了药来,陆晓怜和庄荣狠着心将沉睡中的贺承喊起来喝药。
熬得黢黑的汤药灌下去,他眉头也不皱一下,却在神志昏昏半睡半醒间,还记得问一句:“钟晓和小启回来了没有?”
夜色已深,西江城就那么大,逐月阁与石鼓路小院的距离不能算远,如果钟晓和贺启顺利脱身,早该回来了。
可送走李大夫之后,小院的门再没有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