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种丝滑的触感,密林深处紧致的吸裹他前端的触感,是他过去所做的春梦里从未有过的一种真实感。

宋瑾的身体没那么敏感,儿时的阴影导致她排斥异物触碰她那处,恋爱那几年间,每次亲热再失控,时律都得点到为止。

但是那晚的“梦里”,“宋瑾”不止没排斥,还迎合的夹紧了他的腰,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吸嗦他的最前端,接连的在他身下痉挛泄身……

泄身时喷出来的那股湿液,更是把他烫到丧失理智,跪立起摁住她的双手,在她花蕊使劲的顶,撞,蹭……

“啊嗯……”那种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再次回荡。

与他十指交握的紧张颤栗,夹在他腰间的腿部力道……

时律猛地睁开眼睛。

安卿正抬手想摸下他的额头,试下他的体温,被他的眼神吓的手一颤,“怎么不多睡会儿?还有一瓶退烧液没输完呢。”

见他没反应,以为他是高烧烧的没了理智,安卿赶紧起身,“我去把付医生叫进来。”

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攥住,把她拉的差点倒床上。

时律要的就是她倾身倒床上,用尽全部力气把她拽倒,摁住她的后脑勺,对准她的唇瓣压上来。

毫无防备的吻,措不及防。

过去安卿不相信被吻的时候大脑会一片空白,这种事情真正发生在她身上,她才发现:是真的会空白,脑短路的不知道下一步是该把他推开,还是让他继续。

时律明显不满足只吻,他还把舌头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