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话,喝完酒回的北京饭店,薛泽的司机送的他。
第二天把车钥匙留前台,没在北京多停留,回了江城。
安卿是三天后搜新闻才知道时律已经回去,薛泽让人给她送信儿,要她周六去忆会所一趟。
不像先前那样在包厢宴请安卿,这次薛泽让她坐的是一部私人电梯,直通11层。
到11层才知道,这一整层是薛泽住的地方。
宽敞的客厅,装潢跟红酒行有点像,有面墙上全是各种树叶标本,还有薛泽跟盛书意的合照。
“随便坐。”薛泽问:“咖啡还是茶?”
安卿:“都行。”
薛泽给她泡了壶茶端过来,没有拄拐杖,步伐缓慢的很。
安卿要上手接,薛泽没让,“你前夫前两天来了我这儿,问了我一些事儿,我没瞒着他,把你跟我早就认识的事情全跟他交代了。”
“您的嘴巴什么时候那么松了?”安卿端起茶杯,“他问您就答?”
“毕竟是小舅,我哪能得罪他?”
“还有您怕的人?”
“谁让我是个妻管严。”
安卿笑着放下茶杯,“您哪是妻管严,您是疼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