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当年也有错,怨不着人家卿卿一个人。”
“我没说不怨时律,就是知道他也有错,我那半年多才对他俩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过境迁,再谈及这些,早已没有当初的耿耿于怀。
高越闭上眼睛:“怪就怪月老给他俩绑的姻缘线不够结实。”
……
孟家那边。
客人都走完,安卿开始收拾茶室。
孟老叫停了她,“过来卿卿,跟伯伯聊会儿天。”
放下托盘,安卿走过去。
孟老是思索了会儿后才问的:“虽然不该这时候问,但是伯伯还是想问问你,你想不想落户到北京那边?”
安卿:“是又有人跟您说了些什么?”
“时律这一年做出不少成绩,很多年轻的企业家都是他招标过来的,原本再过两年他该继续往上升的,但是风险评估,都担心他的私生活再带来负面影响。”孟老停顿了下,又继续:“听说已经把他从往上升的名单上给划了下来。”
划下来意味着招标来的企业稳固下来后,不出两年,时律就得被砍下来;不被砍,风险因素一直在,也无法再继续往上升。
“你爸也想让你落户北京,明儿个见到你爸,你多跟他聊会儿。”孟老说完,起身朝外走,走到门口又跟她说:“少去水杉林那边,薛泽最近在,你过去容易落话柄。”
都知道她爸过去跟江家那边的关系,江家又是薛家的左膀右臂,要是别人发现她跟薛彬的私生子还有交情,她敏感的身份会更有争议。
所以回到榕庄后,安卿哪里都没去,晚上也是带着云姨去了西湖边那家常去的火锅店吃饭。
吃完饭步行回榕庄,一辆黑色奥迪A8从身边缓缓驶过,主驾驶上的司机正是季平
0127 127 掠夺
季平是去药店买解酒的口服液和胃药。
时律今晚有公务应酬,新加坡那边的企业家,大年初二就过来了。
晚上在国宾馆吃的饭,酒喝的多,烧的胃疼,没回大院。
季平先停车跟安卿和云姨打的招呼,“知道您回来了,但是这两天实在太忙,我跟律哥下午才从湖州回来,明天还得跟着跑几个地儿。”
安卿叮嘱:“解酒的口服液跟胃药不要一起吃。”
“要不您跟我一起去药店,我对这块不懂,不知道买哪个牌子的口服液。”
这话实在太假,一个电话打给付叔那么简单的事,让她跟着一起去药店,用意已经很明显。
季平心虚了,只能改说实话:“吐的都有血丝儿了,也不让我跟家里那边说,不然我早给付叔打电话让他过去了,用不着跑药店。”
云姨开话了,“还是去看看吧卿卿,吐血丝可不是小事儿。”
安卿没再犹豫,先上车跟着季平一起把云姨送回榕庄,又一起去药店买药。
国宾馆那边,时律不知道季平会带安卿回来,胃里烧的难受,皱着眉靠在沙发上,听到门开的声音,他连眼睛都没睁,“先给我倒杯水。”
快一年没见过他,安卿只在江北一些地方性新闻上见过他接受采访,开会出席一些公务活动的视频和照片;瘦了不少,肯定都没好好吃过饭。
接水试完水温,把口服液打开,安卿端着水走过去,先把杯子递给他。
时律伸手接,碰到她的手指,立刻睁开眼睛。
眼神一开始是愤怒的,看到是安卿,时律的眼底才增添了温柔。
“怎么?有人跟你搞过权色交易?把你灌醉给你送来过年轻漂亮的姑娘?”安卿笑着把解酒的口服液递给他。
先喝解酒的口服液,时律又喝了口水,向后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