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安卿刚靠近,被他一把拽过去抱住。
时律问她:“烟花好不好看?”
“好看。”那么久没见过他,只一个拥抱,安卿就没了先前的生疏。
依偎在他怀里数几分钟,迟迟等不来他的吻,安卿扭头看他:“时律你就不想我么?”
时律却问她:“还走不走?”
这个问题,安卿回答不上来。
因为她就像威海那艘搁浅的布鲁斯号,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只能孤独的搁浅在北京,哪里都去不了。
孟老今天跟她说的那些话已经很直白了,她要是再跟时律有牵连,只会断送掉时律的仕途。
不管时律如何努力奔向她,她这艘搁浅的船,也永远都上不了岸。
等不到她的答案,时律把她放下,“准备几点走?我让季平送你。”
“离我住的地儿不远,我打车回去就行。”安卿拿过来胃药,“隔两个小时再吃,你要是胃疼的实在受不了,就让季平给付医生打电话;别自个儿硬扛。”
交代完这些,安卿拿起大衣,看到他打开窗户点上烟吸,想再跟他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都给咽了回去,“我走了,你早点睡。”
时律吞吐着烟雾,始终面向窗外。
开关门的声音响起,时律才摁灭烟卷,打开门走出去,把安卿给拽回了客房。
这次他没有再同安卿说一句话,门关将她吻住,扔掉她手中的大衣,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摁在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