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长眠于此,始作俑者却逍遥法外。?唏嘘愤恨的同时,也让安卿明白:一味的妥协让步,也是会被下油锅;因为在陈强那种人眼里,他们只是蚂蚱,蚂蚱不配掌握自己的生死。
离开陵园,安卿前往市政厅,打电话给季平,跟他说在马路对面。
身为时律的秘书,宁家出这么大的事,有些真相,季平不可能不知道,
一开始季平一直摇头说不知道,面对安卿的不断追问,听出来要是不把真相告诉她,她绝对不会罢休。
“我要是跟您说了,您不要再像之前那样偷摸的走。”季平叹口气:“之前律哥让警方端了宁家,其实是为了断掉宁家跟陈强的牵连,律哥早就知道宁致恒在香港当质子,陈强放他回江城也是因为宁致远已经脏了手,再洗不干净了。”
“宁致恒是在香港染的毒,明摆着是被强制吸的,宁凯进去的这些日子里,宁致远没少帮陈强办事儿。”
“那视频后来律哥调查清楚了,是陈强派人安装的摄像头,宁致远是知情者,其实想想他也是没法子,毕竟亲弟在别人那儿。”
安卿听出来了,那晚去榕庄,是陈强授意的宁致远,他们都是必须进油锅的蚂蚱。
陈强见不得她这只蚂蚱抱上时律这棵大树,也低估了她这只蚂蚱竟然不顾她爸的安危,会与他鱼死网破。
更没想到,那种视频都发给时律看了,时律竟然不在乎头戴绿帽子,离婚后还硬是护着她这个前妻。
“律哥这些天是去北京了,老爷跟夫人他们也都去了,老太爷病了,小天儿也过去了。”季平说:“得先瞒着,小书意那边出那么大的事儿,老爷的身体也不太好,家里只剩下律哥这一个主心骨。”
也是在这天,从季平口中安卿才知道,薛泽出车祸后,盛书意也不想活了,是王民安带着她去的医院看薛泽。
一桩桩的事都赶一起,全部压在时律这个主心骨身上,顾完家里还要护她这个前妻的安危。
安卿回到江南里,没有再出过院子,她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再给时律添乱。
时律是两天后回来的,半夜回的江南里,安卿是被他给吻醒的。
没有问他去了哪儿,也没问他都发生了什么事,安卿回吻住他,动手脱下他身上的衣服,身体力行的为他解忧。
时律要她要的格外狠,跟过去的感觉不一样,没有开灯,看不到他的表情,安卿仍能感觉到他有种深沉的无奈。搂上他的脖子,安卿紧紧抱住他,依顺的承受下他全部。整个过程都是疯狂失控的,时律多次的吻住她,掠夺她的气息,与她十指紧握,在她深处狠捣。他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疏解积攒许久的压力。地上的避孕套接连增加,安卿叫的嗓子快嘶哑,时律也没有任何要停下的征兆。最后一次刚结束,时律接到个电话,背对着安卿下床穿衣,去了外面接听。
再回来没有留下休息,走前亲吻安卿,跟她说最近公务会忙些,晚上回来的会晚。
有多晚?
连续一周,都是凌晨两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