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阴性”这两个字,安卿才如释重负的缓了口气;不过没吸毒不代表没藏毒,她来到卧室,时律刚好脱光衣服。

安卿的脸一开始是烫的,在湖州莫干山与他在度假酒店厮混的那两晚,因为撕裂没有真做,被他手口并用的数次撩拨,比真做还更脸红心跳。

时律慢条斯理的拿起浴袍穿上,系好带子转过身,“我先去冲个澡,有问题明天再问,今晚我不想回答你有关宁致远的任何问题。”

听出来他在压着一股气,安卿没有再问。

浴室传出水声,想到孟老的那些话,还有时律目前面临的困境和难题,什么都为他做不了的安卿突然想帮他解解忧。

解忧的念头刚产生,安卿果断脱去身上的睡裙,走到浴室前拧开门把手。

开门后安卿才发现里面竟然没有水蒸气,时律用的是凉水。

进去刚关掉花洒,时律将她吻住。

唇舌冰凉,一股冷气,安卿还是搂紧时律的脖子,贴身的仰头迎吻。

时律吸缠住她的舌头,大手在她腰臀使劲的捏揉,将她吻到气喘吁吁,才把她抱到浴室外的洗手台上。

“想讨好我?”时律眼神有些幽怨,“担心我再出手对付宁致远?”

安卿没说话,始终抬头看着他,眼眶溢满泪,她才问:“你就不怕吗?”

“怕什么?”

“万一我爸烂泥扶不上墙,你就不怕连累到你跟你们家?”

时律反问:“在你眼里,我是哪种人?”

“是个好人。”

“现在也是?”

“一直都是。”安卿哽咽,“要不我们先离婚吧。”

“我妈又跟你说了什么?”

“你妈什么都没跟我说,她对我很好。”

“去见过孟老?”

在他面前好像没有秘密,总是容易被他看穿,安卿泪奔的摇头,“你不要总是把问题往别人身上想,我的眼睛不瞎,耳朵不聋,新闻我都有看,正在发生的事情你瞒我也瞒不住。”

时律看她的眼神有些失望:“不相信我能处理好?”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她抬起头:“你之前跟我说过,人要清楚自己有多大的能力,有多大能力办多大的事儿,我在这里生活的每一天都很压抑,我痛苦又内耗,我甚至不断的质疑当初跟你复婚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你明明是个好人,有大好的前途,我却死皮赖脸的赖着你……”

时律打断她的话:“明天我们搬回大院住。”

“搬回去也一样。”安卿痛苦的撇嘴,“我们可以先离婚,你要是不跟我离婚,我只会越来越内耗。”

“离婚后你也照样会内耗。”捧起她的脸,时律不允许她逃避,“遇到问题要先想如何解决,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盛家那边你准备怎么解决?”

“已经解决了。”时律吻住她。

被吻到逐渐软绵无力,安卿还是惦记着问他是如何解决的。

看穿她的心思,时律拉起她的手往腰下摁,让她握住不允许她松开,“别忘了,时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只要是钱能解决的,对时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

盛家主要是资金断了,只要有资金维持公司的运营,银行那边的债务就能慢慢还上。

安卿刚想清楚这些,时律已经再次吻住她。

为了不让她再胡思乱想,时律将她摁在洗手台前,唇舌并用的把她弄到双腿发软。

回床上后,暖黄色的夜灯下,安卿睁开眼睛,看到时律薄唇泛着水光,主动坐起身握住他的。

时律刚低下头,看到她张口吞下的画面,瞬间亢奋的摁住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