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都是疯狂失控的,安卿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下,才给这晚的疯狂暂时画上句号。
之所以是暂时,是因为天刚亮时律再次将她吻醒,手在她那处轻轻按摩了会儿,柔声问她:“还疼不疼?”
这几天安卿都有按时涂药,撕裂的那块早已愈合,她就是怕,怕再承受不住他的尺寸……
看出来她的顾虑,时律翻身将她压住,“再疼就告诉我,我会停下。”
得到她的应允,时律格外温柔,每进去一点都会先问她疼不疼?
他越是这样问,安卿敏感的咬更紧。
被彻底填满的瞬间,她甚至不争气的先泄了身,没开灯,她也能知道自己这会儿有多湿;后来时律动起来,那种夹杂着水声的抽插声,更是听的她面红耳赤。
结束后,时律去洗漱,安卿看到床单上那一大片湿渍,脸烫的下床拿了新床单换上。
“今晚出去吃饭,我让季平过来接你。”时律换上白色衬衣,系着扣子背对着她说:“毒品是宁致远提供的,以后少跟他来往。”
安卿突然有种从来没认识过宁致远的恍惚感。
23岁,阳光又帅气的大男孩,那双眼睛永远清澈,会在她生日那天为她放烟花,在她最孤独无助的时候,24小时不离身的陪伴她;看到她哭,放弃她的主动交付,把她抱怀里跟她说:“不要为了跟一个男人置气糟蹋你自个儿。”
系好扣子,时律转过身,看到她神色哀伤的模样,知道她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这个真相,没有继续告诉她更为残酷的事实。
然而有些残酷,不是时律想隐瞒就能隐瞒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