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说我今天可以去你家玩,玩到很晚。”

“很晚是多晚?”

宋继迢语气有些昂扬:“八点半。”

“不过媛媛,你考得好么。”宋继迢又很担心地问,“成绩单发了以后,姨母还会让我们一起玩的吧?”

他头上的毛干了,翘起几根,像苹果柄一样,看着格外天真无邪。

我想起被我写得稀稀拉拉的卷子,拧了下眉毛:“你管这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