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疼你吧,好不好,哥会好好疼你,以后不再出去偷人,只有你一个,只喜欢你一个……”

若是往日的自己,胜不了也大可两败俱伤,不会让对方讨了好,可今时,大病初愈、连玩了三天、被下药,虚弱的自己俨然成了那砧板的鱼肉,任人宰割。

方才强压下去的欲望经对方老练地一撩拨,此刻如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收拾,理智被火烧的快要殆尽,推不开身上人,睿只能自虐似地咬自己、掐自己,发了狠地。

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呻吟,哲疑惑抬头,“宝贝儿?”却是看到一丝鲜红的血溢出嘴角,“睿?睿!”没想到人宁死不从。

哲想操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冷冰冰的尸体。

“张嘴!”哲掐住对方的下巴用力往下掰,“张不张,不张我把你下巴卸了。”

躺着的人只是无神地睁着眼,更多的血液溢出嘴角。

“好,你有种,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未免太小看我了。”

将人的一双手用皮带束缚,哲用力去掰扯紧闭的嘴,咔嚓,睿的下巴被掰脱臼了。

哲没给对方反应的一丝机会,舌头离弦的箭一般刺入口腔,卷住软软的舌头翻江倒海。

吻过那么多人,被那么多人吻过,可还是第一次尝到血腥味的吻,很甜,不一样的甜。

“宝贝儿,宝贝儿”哲狂热地索吻对方,抚摸对方,滚烫的唇舌,火热的一副身躯,在这一刻,哲不得不承认,他爱惨了身下的男人。

亲吻过后连流出的口水也一滴不剩地吸舔入肚,一边热情地抚摸,一边亲吻火热的肌肤,脖颈、锁骨、胸膛、小腹、双腿,最后是胯间昂扬的性器。

哲张口眼不眨地吞进喉咙深处。

“哥疼你,乖,哥不让你疼。”

性器被吃,即使再讨厌身上的男人,即使心里再排斥,生理的快乐却是阻挡不了的。

“嗬……”躺着的肉躯激烈一颤,一股液体喷射进口腔。

哲将嘴里的精液涂抹在自己肖想许久的隐私部位。

扩张非常潦草,在对方身上四处点火的同时自己也没好受到哪里去,鸡巴早就勃起,梆硬流水,被男人们开发的后穴空虚难耐。

既想操人也想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