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进去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抵在臀部,睿绝望地闭上眼。

因为下巴被卸,闭不拢嘴,一声声呻吟便无法控制地溢出喉咙。

只是简单的呃嗯啊,哲听了却是无比兴奋,俯下身,整个人趴在对方身上,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式姿势去操人。

对方不说,他说,说他听到的感受到的以及情动上头的,

“宝贝儿叫得真好听……里面好热,咬得哥哥紧死了,刚才是不是顶到了……哥喜欢你,哥爱你,睿,宝贝儿,哥爱死你了……”

被操了那么久,再次操人,操的还是操过自己的男人,这男人看起来没个正经,像个小流氓,纹了一条大花臂,总是装作凶狠的样子,实际上又蠢又好骗,生气了一哄就好,喜欢黏着他,被他黏,爱他,爱他爱到奋不顾身。

乱操了一通内射,而身下人鸡巴还在硬着,哲看得口干舌燥。

“换你来操哥”

扶住硬到流水的鸡巴,哲两眼饥渴地往自己屁股塞,一下坐到底,上下俩人皆喘出声。

“怎么样,爽不爽?哥说了,哥疼你。”

被操不是没有感觉,尤其是当龟头有意无意蹭过某处,难以抵抗的身体快感带着他曾经不屈的灵魂一再沉沦,当屁股里的大肉棍软下的那一刻,脑子甚至无法自拔地想要对方快点再次起立。

却没想到自己的鸡巴转而又进到对方的屁股。

“呃……啊……啊……”

身下含糊不清的啊啊声哲愣是听懂了,大屁股抬起放下,“对,我就是骚货,没了男人不能活。”

感知到体内的大鸡巴胀到最大,屁股夹得死紧,哲双手撑在自己的大腿,强健有力的大腿发力,饱满的蜜桃臀快速升高降落,忽然哲转了个身,鸡巴并未放出,在湿软紧致的穴肉旋转一百八十度。

“呃!”

射了两发的睿满头的汗,哲俯下身在汗湿的额头亲昵地亲了一口,“不要再跑,不要再妄想咬舌自尽,我能卸你下巴一次就能卸第二次。”

咔脱臼的下巴三秒复位。

两个满身汗的大男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黏糊死了,更恶心的是对方舔他的汗液。

“不要舔了”

“哥想舔,哥高兴。”

胸膛小腹舔了个遍,两只小乳头重点关照,舔过狗吃奶一样吸,睿不让身上人舔不止是觉得挺恶心,关键的是他被舔得很舒服。

两根鸡巴不约而同起立,长度粗短相差不大,皆雄壮非常,互相蹭在一起。

哲一只手向下摸去,攥住自己的和对方的,喊着宝贝儿手撸。

“说你爱我”

正爽的睿乍一听到这句话,张开一条缝的嘴秒闭上。

“为什么说不出口,你明明那么喜欢哥,嗯?”哲埋下头去撬合紧的牙关,撬了两下没撬开,作势要卸下巴,“乖,张嘴。”

睿瞪着人恨恨张开嘴,“卑鄙!”

“我卑鄙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卑鄙你还不是照样喜欢,给我挡拳头,脊梁骨他妈被砸断。”哲想起当时的情景,耳畔是骨头断裂的声音,眼前向来挺拔的脊梁一瞬塌陷,热血喷了一脸。

哲抱紧身下的男人,初见一身腱子肉,现在肌肉全没了,只剩瘦到肋骨凸出的羸弱身子。让人想疼,又让人想欺负。

“给你找营养师你不要,非吃那垃圾医院做出来的垃圾饭,现在瘦成这样。”

睿是个厨子,和营养师算是近亲,那些个营养师在他看来全是忽悠人钱的,比医院的饭菜营养高不到哪里去,价格高了十倍不止,傻子才找。他瘦不能怪医院饭菜,脊背疼,手疼,没胃口,吃不下,王母娘娘的蟠桃宴搬来他也吃不下。

“回家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