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接你想让谁接,你让谁接我敲断谁的腿。”

“傻逼吧你?”

“哥只在你面前犯傻。”

“滚!”

在原定出院的前一天哲接走了人,没有回几人住的别墅,和对方一起住在了酒店,第二天来接人的晏舒为谦灏三人扑了个空,晏舒一拳砸在车前盖。

“我们还不回去吗,他们几个该等急了吧?”

系好副驾驶的安全带,哲坐回驾驶座,驱车离开酒店,“过两天,你在医院闷了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出院了,哥带你去玩玩。他们急就让他们先急着。”

一连玩了三天,去了许多许多的地方,这其中大部分是小情侣约会去的地方,电影院、海洋馆、动物园、咖啡厅,甚至公园,由哲背着包,拉着身旁人的手,睿感觉反了,但每次对方都会以一句等你全好了让你来来堵他。

晚上逛了夜市,哲在过去瞧不起的穷人小地摊买了一对手工编的手环,回到车上自己戴上给副驾驶的人戴,睿推推搡搡不愿戴,“这女孩儿戴的,我一大老爷们儿……”“我也是大老爷们儿,你看戴上不是挺好看的。”哲将缩起来的手捉住,强硬戴了上去。

戴好,十指相扣,咔咔拍了七八张照。

睿的脑袋要埋到车底下去。

回到酒店,洗完澡出来睿感觉有点渴,在夜市吃了不少小吃,咸到了。

一杯水适时出现在眼前,睿接过,不热不凉正好,“我就想着你会渴,特意给你倒的,乖,喝吧。”

水是淡淡的黄色,甜滋滋的,睿一口气喝完,放下水杯,“蜂蜜水?”

“嗯”哲进到浴室。

玩了一天累了,睿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合上眼打算入梦乡,却是没多久身体出现异样,浑身燥热,四肢无力,胯间的性器不受控地抬起头。

“混蛋!”睿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往浴室走,浴室门开,哲周身笼罩着热气迈出浴室,一丝不挂。

想揪人衣领子看了一圈无处下手,睿只能低骂,“你,你他妈给我下药?”本该愤怒的嘶吼出了口却是毫无气场,反倒自带了些勾人的软绵。

眼看人站不住身子要歪,哲上前扶住,“别碰我!”被大力甩脱。

但哲也清楚这是对方的极限了,若是往日的小狼狗可以轻松逃掉,今时的不过是一只大病痊愈的需要被人好好疼爱的,小可怜。

穿好上衣,睿竭力凝聚力量到四肢,裤子自下往上提。

这时,

“睿”

“睿”

“宝贝儿”

“我喜欢你,我爱你,你也爱我不是吗,既然我们两人互相喜欢,做爱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你不想做下面,那我做,我撅高屁股给你操,只是我做下面十次可不可以换来上面一次,睿,”哲来到床尾,单膝跪下,握住戴了五彩手环的那只手,“宝贝儿,哥真的真的喜欢你,哥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过去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因为太过喜欢你,所以想要占有你,不信你摸,”手被牵着覆向宽阔的胸膛,扑通扑通,从未听过的激烈心跳声,擂鼓一般,吓了睿一跳,下意识就要抽出自己的手,哲攥紧了,“听到了吗,它跳得有多快,是为你而跳,再得不到你,它会停止跳动,哥会死的。”

“那你就去死”

抽不出手睿使上脚,只是他忘记自己大病初愈又逛了一天又被下了药,强撑在地面的两条腿实际还没两根面条硬。

这一踢正好顺了某人的意,哲攥着一只手掐住一只脚踝扳倒对方,两人陷入柔软的白色大床。

“宝贝儿,”哲胡乱地亲吻人,胡乱地激情言语,胡乱地许下诺言,“哥喜欢你,哥真的喜欢你,哥不能没有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