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文心不知所措地流了许多唾液,吞咽时反而舔到韩以恪的手指,像一条滑腻的小蛇勾他入内,合了对方的心意。
韩以恪将手指捣得更深了些,蓝文心狼狈地张着嘴,屁股被韩以恪顶胯颠起,一起一落,没过多久,已觉内裤湿黏一片。
韩以恪收回手指,脸上云淡风轻。
蓝文心大口大口地喘气,眼中满含泪光,韩以恪为他擦净嘴巴,轻轻拍抚他的背,说:“你最适合割掉舌头。”
04动物
翌日一早,蓝文心没被晃眼的阳光刺醒,被韩以恪闹醒了。
蓝文心正陷在梦里,忽觉手臂被人反复拉扯,险些以为起火了,他猛然睁眼,作势逃跑,却见韩以恪西装革履坐在床边,拉起他的手,放到松散的领带上。
“帮我系一系。”
“自己没手啊。”蓝文心声音困倦,甩开他的手继续睡觉。
韩以恪拉他坐起,把他的双手压在自己衣领上,执着地让他动这个手:“我盼这天很久了。”
“事真多,”蓝文心三下五除二给他系完,领带歪歪扭扭地别着,与严肃的着装格格不入。
韩以恪倒是不介意,心满意足道:“我去上班了,你想要什么,我带给你。”
蓝文心眼珠一转:“我也想去你公司看看。”
“为什么突然想去我公司。”韩以恪笑道。
蓝文心伸手揽他下来,认真看他,“我们不是要谈恋爱吗?你对我知根知底,我却对你一无所知,这算哪门子恋爱啊,去饭店吃饭还被问有什么忌口呢,我想多了解你。”
这话说得真挚,加上蓝文心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盯着人看犹如两汪潋滟的春水,眨眨眼,就把碧波推进人的心里。
然而韩以恪与他脸贴脸,高兴地说完“我好感动”后,把他放开了:“今天不行,下次好吗?”
蓝文心在心里呸了一声,面上理解地笑笑,倒回床睡回笼觉。
韩以恪站起身捋西装褶皱,最后再问:“有什么想要的?”
“带两个男的回来。”
“哦。”
韩以恪不怒反笑,迈开长腿走了。
金融巨擘云集的曼哈顿南部,商业裙楼在这连片扎根,这里汇集世界知名银行、证券交易所,象征“力量与勇气”的铜牛坐镇华尔街,庇佑牛市长存。在曼哈顿中城,一栋摩天大楼巍峨伫立,玻璃幕墙明净反光,焕发着强盛的生命力,这属于一家初成立五年便崭露头角的贸易公司――Golden。
高登的亚洲总部设在新加坡,目前已在纽约北美分部扎稳脚跟,即将进攻日本市场。
韩以恪在高登的地下车库停完车,不紧不慢地来到公司对面的咖啡店,甫一推门,便看见坐在窗边的男人向他招手。
裴路谄笑着与他握手:“韩总您好,我是光一科技的裴路。”
韩以恪与他轻轻一握:“你好。”
两杯咖啡端上桌,裴路啖了一口,先不说正事,指了指玻璃窗外的摩天大楼:“真了不起,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干出这样的成绩。哎哟,我家两老经常在家提你,说你年轻有为,耳提面命让我向你看齐。”
他大笑两声,“咱们那小区的大爷大妈天天跟孩子念你。”
韩以恪无声笑笑:“早几年你也是那里的明星。”
裴路咯噔一下,在心底琢磨这句话,始终觉得韩以恪在暗戳戳刺他。
他和韩以恪是同龄人亦是校友,在哥大念商科,两人却不常碰面,来留洋的公子哥千人千面,但相差无非一条楚河汉界,如果要闯入对方阵营,不过是跳一步棋的事。韩以恪和裴路同属一个交际圈,但是玩不到一块。裴路辗转于各学院的联谊派对广结良缘,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