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每每想起,只觉荒唐。
明明对他没有甚么男女之情,却不负责任地招惹了他,不告而别之后又另嫁他人,将方正温良的人坑害到这等地步,这笔情债,是无论如何也偿还不得了。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矢口否认自己的身份,令他彻底死心。
谢知真缓缓转过身,直面裴景山。
宋永沂紧张得手脚蹿起凉意,带着几分警告,低声道:“裴兄,你越矩了,我那位妹夫,可不是甚么好相与的君子。”
裴景山略略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不肯就此离去。
他朝着谢知真拱了拱手,道:“在下知道这一番多有冒犯,只求夫人说一两个字,若确是我弄错了人,自会向您和宋兄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