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手臂递给季沉蛟。

季沉蛟弯着腰,用镊子小心把纱布揭开,疤看上去没有刚缝针那样红肿了,但是在这条苍白的手臂上,仍旧很难看。针脚将皮肤拉扯起来,有种疼痛的视觉冲击。

季沉蛟还没说什么,凌猎瞄一眼,赶快嫌弃地别开眼,“哎妈呀,这也太丑了,辣眼睛辣眼睛!”

季沉蛟心想:辣眼睛吗?还好吧,他只是觉得看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