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别人质疑自己雄风不振,阎煦这话?可谓是把韩壶的自尊心?按在地上摩擦。

周围传来的讨论声快把韩壶气?炸了,眼睛都瞪得滚圆,瞳孔中?闪烁着怒火,恨不得把阎煦燃成灰烬。

“你他妈瞎说?什么!”他撸起袖子,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再这么造我谣我弄死你!”

“还有?你们!”韩壶转过身,朝着看热闹的那几人愤怒地挥动着双拳, “你们少听她胡说?八道!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其中?有?谁把这种谣言传出去, 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见状又赶紧后退了几步, 生怕他的唾沫星子溅到自己身上。

大多数人对性||病没有?了解,在他们的观念中?, 只有?私生活混乱的人才会得这种难以启齿的病。他们还听说?这种病都是会传染的,当然得离得远点儿。

沈牧歌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赶忙拉着阎煦后退两步,看向韩壶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造谣?有?谁比你会造谣?当初你追不到谷雨就造谣说?她被人包养!褚承望揍你一顿替谷雨出气?,你又记恨上他,追着他造谣说?他克死陈家!”

“你有?没有?病你自己最清楚。”阎煦一点儿都没被韩壶吓到,脑袋微微一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陈家一家人的悲剧你也曾参与其中?吧?怎么样,准备好承受报应了么?”

“陈叔陈姨病逝,陈谷雨难产,褚承望脑溢血,他儿子被车撞死!你告诉我,我他妈参与什么了!”韩壶面容扭曲成一个狰狞的弧度,声音尖锐又刺耳,“是我给陈叔陈姨下毒了,还是我把陈谷雨肚子搞大的?”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哪儿有?这能力,忘了自己阳|痿|不|举是吧?”阎煦嘲了声,降低说?话?音量,“东西是你放的吧?说?说?看,那个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帮他干这种缺德事儿,又替他承受干这事儿的报应。”

韩壶脸色变幻莫测,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他妈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他话?音刚落,两辆警车开?过来停在陈家老宅门?口,六名穿着制服的警察下了车。

“谁报的警?”

阎煦举起手,“是我报的警。”

刚才沈牧歌和韩壶吵架时,她把钱溪悦和陈新洲两鬼打发到正?房里去,自己一人找了个角落报了警。

“是你报警说?这里埋着人骨?”说?话?的这位是附近辖区派出所所长,他走?到阎煦面前,压低声音谨慎又郑重地问,“女士,你知道报假警是会被追究法律责任的吧。”

龙榆镇向来安定和谐,近三十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凶杀案这种恶性案件。早几年还有?入室抢劫、偷盗之类的案件,如?今电子支付大行其道,犯罪行为也从抢劫、偷盗升级为电信诈骗。

他们派出所的警员们平日的工作要么是上门?给大爷大妈们宣传反诈,要么就是帮忙调解邻居间鸡毛蒜皮,解决各类纠纷。

因而当阎煦报警说陈家院子里埋着人骨时,整个派出所如?临大敌,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知道,我说?的是真的。”阎煦手指指向浑身僵硬的韩壶,“不信你问他,他亲手埋进去的。”

韩壶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顾不得思考阎煦是如?何知道这件事儿的,跳着脚地反驳:“警官你们别听她放屁!我埋的明明是动物骨头!”

“他们是这么骗你的吗?”阎煦目光中透着怜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呐。”

“埋骨头?”沈牧歌连珠炮似的追问韩壶,“你为什么要在谷雨家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