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骨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干的?你这么干是不是想害死她?”
“你他妈管我!”
韩壶的这句话?基本坐实了阎煦对他的指控。
离他最近的两名民警相互对视一眼,立马站在他身侧堵住他逃跑的路线。
另外两位民警拉起警戒线,疏散人群。
阎煦好心?提醒:“他得了梅||毒,你们小心?,别让他抓伤了你们。”
所长环视四周,目光落在青石板小路周围的两片菜地中?,低声问:“女士,你叫什么名字?你说?的人骨在哪里?”
“我叫阎煦,阎王的‘阎’,温煦的‘煦’。”阎煦往菜地里指了指,一共指出四处地方,“这四个地方都埋着有?横死之人的骨头,我怕破坏现场,就没动。”
韩壶看着她指着的那四个方位,又惊又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怎么知道……”
阎煦嗤了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牧歌张了张嘴:“这到底”
“先别急。”阎煦打断她,递给她了个安抚的眼神,“等我办完这事,就会告诉你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附近的辖区派出所没有?法医,所长瞥了韩壶一眼,赶紧往里走?了几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通知刑警大队。
所长打完电话?,周围人群已?经被疏散的差不多了,他重新走?到阎煦面前。
“阎女士,你明明没有?挖开?菜地,你又是怎么知道那几个地方埋着人骨的?”
当然是看出来的,方才她指的那四处土地上不断往外冒着煞气?,常人看不见,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还有?韩壶,这人双手沾染着少量的、和陈家老宅院子里菜地同款煞气?。印堂上还蒙着一层黑雾,说?明他正?在承受这件事情的因果报应。
阎煦顿了下,委婉地说?:“是用你们没法写进报告里的方法知道的。”
所长:“……”别说?了,已?经开?始头疼了。
“你是哪儿的人?你跟陈家人是什么关系?”
“我是一名道士,陈新洲生前委托我帮忙调查他们一家人的死亡真相。”阎煦面不改色地编故事,“当时他说?自己经常梦见他父亲,他父亲在梦中?说?他们一家人死得很?蹊跷,让他调查清楚。”
比起说?陈新洲死后有?执念没去冥界,鬼魂一直跟在她身边,这些事情都是她从对方命格中?看出来或者直接问出来的……她觉得这种说?法可能人类更容易接受一点吧。
龙榆镇不算大,乡里乡亲们就算互相不认识,也大概知道谁是谁家的。
托韩壶四处造谣的福,所长多多少少也听说?过陈家人的事情。
“陈新洲的姥姥姥爷是病逝的,他母亲生他时大出血而亡,父亲是突发脑溢血。”所长很?不理解,“他还需要什么真相?”
阎煦摆摆手,一脸不欲多说?的表情,“别问了,干你们这行的又不相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