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坏事呢。”
沈昭举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选择听话,恢复常态,不再乱瞟。
到了澄湖别院,发现冯家的兄弟们都聚在一起。
霍珣与冯涣、冯濛在庭院空地里踢蹴鞠,而冯漳则坐在棚下的躺椅看书,他的手里举着书,眼睛却看向别处发呆,在他们二人进来的时候纹丝不动,恍若未觉。
冯涣以为他们是过来玩的,便热情招呼一起踢蹴鞠。
冯涣将蹴鞠踢给沈昭举:“听夷玉说,沈公子给我们准备了七夕要放的河灯?”
沈昭举用膝盖颠蹴鞠,点了点头:“是啊,怕你们没准备嘛,哎,怎么就你们几个,我听说庄子里来了个客人,也不见露面?”
冯涣解释道:“我不知道,他在隔壁院子,许是忙别的事了吧。”
沈昭举将蹴鞠踢回去,问道:“他是谁啊?”
冯漳总算回神,目光转到沈昭举身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人不能一心二用,分出神来回答问题,便容易口无遮拦,知无不言,冯涣便是如此。
“是我祖父的学生吧,大哥让我们称呼他越公子,别的我们一概不知,大哥,不如跟我们说说吧,我也想知道那个越公子到底是谁?”
冯漳拿起书继续阅览,眼不见心不烦,冷声道:“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没什么特别的。”
冯涣跟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道:“家世如何呀?我看他举手投足间总有种难言的贵气,肯定出身不凡,只是不知道是盛京哪家的公子,这样深居简出的,我都没见过。”
冯漳没好气地说道:“你才参加过多少宴席,见过多少贵人,盛京里面藏龙卧虎,多的是你没见过的贵人。行了,别再聊他了,被祖父知道你们背地里嚼舌根,小心家法伺候。”
有了冯漳的警告,冯家的人都不敢再多言,沈昭举和萧伯俞也就无法再从他们口中获得任何信息。
沈昭举心想,既然不许打听,见一面总可以吧。
可惜蹲了一整日,都没有见到这位神秘的越公子。
甚至连霍令仪,他都未曾得见一面。
明明她就在旁边的玉泉别院里和别的姐妹们踢毽子,他听到她的声音了。
冯家三个娘子,他都见到了,就是偏偏见不到她。
他最后只能怀揣着失望,在暮色中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