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庄历州笑眯眯的,很是散漫地亲了几下纪源红彤彤的眼尾,对祝尤表现出来的伤心不闻不问。

“我……庄历州……”纪源呐呐地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知道自己明明白白“渣了他又渣了你”,因此也无法找到合情合理的借口。

但祝尤还跪在他面前吧嗒吧嗒安静地掉眼泪,怎么拉都不起来,倔得很,让纪源不得不寄希望于庄历州,只求他能网开一面。

庄历州慢吞吞地把半软的肉柱从纪源体内抽出,心里虽有不满和吃味,但能在祝尤面前把纪源给操射了,庄历州还是有点小自得。因此两相抵消,他便也不打算再多为难纪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