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吗?”

他是非做不可了。

周越死死咬着牙,不等他触碰到自己便颤抖着手脱下上衣。

小麦色的肌肤健康又性感,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纯阳的男性躯体,可前提是忽略那一对鼓鼓囊囊的大胸。

分明是一个男人,却被人玩得痕迹斑斑,两颗乳头都肿到了破皮,好像再稍加调教就能喷出乳白的奶汁。

时倾是声音阴沉了几分,“裤子也脱了。”

周越羞愤难当,攥着拳头恨不得再给他一拳。

“快点!”

时倾拔高了声贝,吓得周越左右张望,就怕有过路之人发现他们藏在车里做着荒唐事。

一套衣服脱了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看见这副躯体,时倾兴奋呼吸有些艰难,原本胸膛的酸痛感洗漱被一团欲火少得一干二净。

周越被他看得十分羞耻,扭过脑袋不去看他。可由于紧张过度,骚逼里残留的精尿都流到了坐垫上,腥臊之味立马充斥了整个车厢,他咬着牙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时倾被这股味刺激到头昏脑胀,哑着声道:“腿打开,奶子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