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人糙但是脸皮薄,在家尚且能忸怩答应,在外可是敏感神经翻倍,怎么也不愿意顺从。

时倾今晚一而再地被他拒绝,逆鳞都险些被他抚平了,再好的脾气也该被点着。

见他怎么也不肯张腿,时倾起身跨了过去,与周越挤到副驾驶,调低了座椅跪在他双腿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小逼被大喇喇的掰开展示,周越很是不自在,像个被茧缚住的蛹,任他如何扭动也逃不出茧房。

浅蜜细腻的腿心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这绝不是在同一时间内留下的,时倾提了一口气,伸手将那根软绵绵的男根扒开。

一张淫靡至极的骚逼暴露出来,混合的精水尿液已经干涸结成薄膜粘在红肿的红肿的阴唇上,可想而知这个地方被沈愿玩得有多惨。

“贱货,你知不知道你的逼比婊子的还烂……”

周越哀羞地闭上双眼,咬着嘴唇怎么也不愿意发声,若是不看脖子以下,还真像个贞洁烈妇。

直到骚逼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冷,他才扭着腰弹跳起来。

“啊啊啊……不要,好冷!”

原来是时倾不知道从哪摸出一瓶矿泉水,正对着脏兮兮的骚逼淋了下去。

“不要……呃啊太冰了,车坐垫也湿了啊啊……”

周越挺着腰抖着逼,在时倾看来这副模样就是欲拒还迎,他沉着脸,掰开肥嘟嘟的阴唇,用瓶口堵住了骚逼。

周越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立马伸手要去夺瓶。

啪啪!!!

“呃啊啊啊!胸好痛……不要打呃!”

先前这对大奶被沈愿虐得奶肥乳头肿,上面的神经敏感来好几倍,被时倾毫不留情地打了两巴掌,周越疼得不敢再反抗。

时倾嗤笑一声,鄙夷地望着他,“骚逼这么脏,我帮你洗洗也不要,你是真想做个婊子?”

说着他手腕一用力,将瓶子又怼进去几分。

“啊啊啊……不!唔下面好痛,瓶子太大了吃不进去……呃呃……!!会、会裂开的!呃啊啊啊!!进去了!水进去了不要啊啊啊!!”

瓶口也并没有多粗,还没几个男人勃起后大,只是冰凉凉的死物让周越感到害怕,骚逼越绞越紧,以至于产生出一种骚逼要裂开的感觉。

时倾心狠手辣的,可不像沈愿还能稍稍顾忌他的感受,见周越越是可怜,他越是想要摧毁得更彻底一些。

手腕来回抖动着瓶子,一边往里插,一边控制着半瓶水来回流动,冷冰冰的水灌满骚逼又流回瓶子,时倾对于这样的玩法乐此不疲,可苦了周越。

周越死死扣着皮质的坐垫,整个人都因为承受不住似的蜷缩着,一种不断失禁的感觉聚集在小腹,他竟被玩得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呃啊啊好撑,下面要被灌满了呃呃呃……!!哈啊……好想尿尿!!”

“贱货,被水洗个逼都能出感觉,真是贱死了!怎么样,被水肏逼爽不爽?”

周越呜咽着摇头,还没出声就看见时倾抽出了皮带,扬起手啪啪啪甩了几下奶子,打得又重又有技巧,专门往神经遍布最多的地方打,打得奶子红肿发亮,薄薄一层皮下的肉都像被打烂了,看着触目惊心却不至于真的把他打坏。

周越疼得浑身发抖,又不敢挣扎,怕牵动了骚逼里夹的水瓶子。

“呜呜呜……不要,不要用皮带打,胸快被打烂了……呃啊啊啊!好痛,求你别打了!!”

“没规矩的东西,以前教了你多少遍,这个叫骚奶子!和沈愿跑出来一趟都忘了?嗯?说话!他没教基怎么说吗?!”

周越当然记得怎么说,只是不愿意喊出那么淫荡的话,时倾就是个神经病,喊得越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