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高潮的骚逼酸胀难耐,突然被这么根大驴撑开,爽得周越双腿打摆子,失控地抖动着臀部哭喊挣扎。

“不要……好大……不要再进来了噢噢……!!逼心哈啊……被大鸡巴强奸了呃呃呃……!!求你……那里……嗯嗯要疯了呃啊啊……!!!”

高潮余韵中的骚逼刚被捅进便遭受粗暴对待,快感像是夹在他前后的两个两个男人般,密不透风裹挟着他,让他无法逃离分毫。

沈愿硬挺的鸡巴被他肥软乱动的屁股做得又痛又爽,马眼都溢出腥臊的液体,随着他的挣扎糊得他满屁股都是。

“骚货,又不是没被鸡巴干过,扭得那么兴奋做什么!”

沈愿在他乱颤的屁股甩了几巴掌,紧接着嫌他快感不够多似的,另一只手摸索到他颤颤巍巍的大阴蒂,捏在指腹中恶劣把玩。

敏感的性神经被激发出令人尖锐的快感,周越如同油锅里煎炸的活鱼,甩动着身上想要逃出这场残酷的淫刑,然而刚刚起身就被身前的男人狠狠按回巨屌。

“骚哥哥别动,让大鸡巴好好肏肏你的小嫩逼,想死我了……”

周越疯狂摇着脑袋,双腿死死蹬在沙发的边缘,许是快感过于凶猛,导致腿心的肌肉都失控痉挛,看着无比凄惨。

沈愿原本想肏他屁眼,但想起上次和江从溪双龙后,因为没清理好周越发了一晚上烧,事后还对他们横眉竖眼好几天,怎么哄都哄不好。

眼瞧着这段时间他和周越的关系有所缓和,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可不敢再做出那疯狂的举动。

虽然不能直接肏,但过过手瘾还是要的。

他双手托着那双沉甸甸,跟随着肏弄胡乱甩动的肥奶,在绵软的奶根有掐又揉,玩到一双骚奶红肿充血,他又转换到奶尖,将红艳艳的乳头碾到肿大一倍还不够,还要用指甲抠挖小小的奶孔。

周越没开荤前对胸部并没有多敏感,后来天天被男人捏着把玩,有时甚至是粗暴的淫虐,肌肉基本都退化成了软嫩的骚肉,敏感度也提升了不少。现在被沈愿色情揉弄,整个胸脯一片酥麻酸痛,讲不出是爽还是难受。

“别揉了呃啊啊……!!奶子要被掐爆了……好痛呜呜……轻点肏呃呃呃……!!骚逼嗯啊……好酸……呜呜逼心又被大鸡巴奸到了……酸死我了噢噢噢……!!救命……又想喷了呃啊啊……!!”

沈愿含住他的耳垂,灵活的舌尖色情十足舔扫着他的耳廓,不满说道:“骚奶子这么大,怎么不会喷奶呢……看来要多玩玩才行……到时候老婆产乳给我喝好不好?”

在床上时沈愿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清冽干净,低沉的声线糅合着粘腻的水声,让周越从耳朵酥麻到脸颊,就连头皮也生出阵阵麻感。

“呜呜别舔我耳朵……好痒嗯啊啊……!!混蛋,滚开……不要产乳噢噢……!!我是呃嗯……男人……不会产乳啊啊啊……!!”

他的身体都应该换成这样了,如果再鼓着奶肉泌乳,那他都成什么恶心的东西了啊?

周越痛苦摇头哭喊,由于这点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的理智也被拉回那么丁点儿,于是便开始胡闹不配合。

原本就举步艰难的江一淮听到他说这些话,便想起他今天和别的女人相亲,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窜上心头,连先前对他的愧疚都烧毁。

“骚货,还想着做男人是吧……哪个男人会长骚逼贱奶……嗯……哭也哭得那么骚浪,就适合在床上给男人做狗母!”

周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被那些淫邪恶毒的话语刺激得浑身发颤,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艰难重复着一句话,凑近去听,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母狗……

江一淮冷笑看着他,就在他即将攀上高潮时,猛地抽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