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生生将他从顶端推下。
习惯被鸡巴狂奸猛捣的骚逼突然失去抽插,快感全被空虚替代,被巨屌撑开的逼眼来不及闭合,稀稀拉拉流出晶莹的淫液,肉眼可见的颤动抽缩着骚逼里的嫩肉。
周越死死咬着嘴唇,泪眼缓缓看向江一淮,说不出是委屈还是恼怒,但在江一淮的眼里这副骚唧唧的模样绝对是勾引。
“是不是想吃鸡巴的母狗?”
漂亮的男人一手撩着裙摆,一手握住自己那根傲人的巨屌上下撸动。蕾丝内裤和黑丝衬得他肤白若雪,若非那根鸡巴太过扎眼,怕是男人看了都会流鼻血的程度。
周越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空虚的骚逼痒得有些发痛,可碍于颜面他如何也说不出自己是母狗这种话。在视觉的刺激下,他将手摸到自己湿答答的阴阜上,还没揉弄两下,手就被人抓住。
沈愿在他脖子又舔又啃,沙哑的声音含糊不清。
“这有两根大鸡巴呢,只要你承认自己是我们的骚母狗,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把你肏到一直潮喷也是可以的。”
周越咬着嘴唇低声呜咽,眼神直勾勾盯着那根自慰的鸡巴,可能眼前的男人蓄意勾引,动作很是撩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搓着马眼,晶莹的腥液沿着龟头流到指缝中,随着撸管的动作咕叽作响,画面色情到无以复加。
“说啊哥哥,说你是小母狗我就把大鸡巴给你吃,快说啊。”
江一淮扶着鸡巴顶了顶他的嘴巴,将鸡巴上的腥液和淫水涂满他的嘴巴,勾引他张嘴,可等他意乱情迷张嘴去舔时,又坏心眼把鸡巴拿走。
鼻息下男性的气味让周越更加饥渴,空虚的身体倍感煎熬,他忍无可忍动了动自己的屁股,蹭着顶在他股沟的鸡巴,前后摇晃自己的身体,想让那根大家伙磨到自己的逼缝。
“唔……大鸡巴……磨磨我的骚逼……”
沈愿看了好一会儿活春宫,鸡巴就饥渴难耐,被软糯的阴阜蹭得胀痛不已,也不再忍耐,挺起腰胯直捣黄龙,捅进瑟缩的骚逼里。
“呃啊……!!进来了……好棒,大鸡巴肏快点啊啊啊……!!骚逼要……要到了噢噢噢……!!”
痛痒的逼心被龟头狠狠奸弄到,尖锐酥麻的快感让他意识直冲云霄,身体也伴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而扭动迎合。
可沈愿哪能让他如此轻易得到满足,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那根鸡巴也不再光顾他的骚心,顶着软嫩的肉壁四处奸弄,就是不去碰他最骚最痒的地带。
还不够,根本不够……
周越痛苦拧着眉心,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努力夹紧自己的逼腔,控制着逼肉去吸吮摩擦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棒。
感受到骚逼痉挛的速度越来越快,沈愿强忍着狂奸他的冲动,依依不舍抽出自己的肉棒,恶劣地终止他的高潮。
“呜呜……别玩了,快来肏我啊……骚逼要痒烂了,大鸡巴快帮我捅捅……”
“捅谁的骚逼?母狗的吗?”
即便身体已经难耐到极点,周越也不想认下这个耻辱的身份,时倾带给他的恐惧已经刻进骨子,哪怕已经被玩到意识尽失,可那个幽暗的小房间里的经历还是会让他下意识地抗拒这个称呼。
偏偏江一淮和沈愿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恶霸一样强迫他承认,或许是恶趣味想要欺负他,也或许是看到那行纹身后,嫉妒地想要分一杯羹。
两人在做爱时出奇配合,每当周越临近高潮,便拔出鸡巴让他缓和,随后另一个人再捅进去,来来回回更迭交替,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每每被中断高潮,身体的空虚便叠加一分,这种淫邪的折磨让周越彻底崩溃,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什么廉耻都抛之脑后,紧紧闭着泪眼痛苦哽咽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