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周越那张饥渴的母狗脸,他也有些羞恼,不轻不重在他被鸡巴撑得鼓鼓的脸蛋上拍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虽说这种力度对皮糙肉厚的周越不算什么,可羞辱的意味让周越十分委屈,他抬眸看了眼江一淮,发出几声不满的鼻音。

“骚货,吸那么急做什么,缺不了男人的鸡巴是吧?”

周越被他骂得眼眶湿润,想反驳却被鸡巴堵得死死了,只能含着龟头可怜巴巴地呜咽。

如此过分的场面沈愿都有些看不下去,皱着眉说道:“吃又是你让他吃的,你凶他干嘛?是不是有毛病?”

周越在床上被人羞辱惯了,这种委屈忍忍也就过去,但这次破天荒有人替他出头,他心里不由得更加委屈,推着江一淮的耻骨要把鸡巴吐出去,整个身体都往沈愿的胸膛靠。

江一淮和沈愿天生不对付,听到沈愿的话后像是故意作对般,扣着周越的脑袋不让他离开,还挺着鸡巴凶狠捅了几下他的喉咙。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心疼他你就别做,大家都一副德性,你和我装什么清高?”

“你他妈找事是不是?”

饶是沈愿再好的修养,也难免被他刺激得爆粗口,若不是还抱着周越,起身给江一淮两拳都不是没有可能。

这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受苦的却是周越。

又是被戳逼摸奶,又是被龟头戳着喉咙,逼里还夹着震动的跳蛋受尽折磨。忍无可忍下他拍打着江一淮的大腿,哼哼唧唧要起身。

两人的争吵在周越的反抗里终止。

江一淮抽出自己的鸡巴,打一巴掌给颗糖似的弯腰去亲吻周越被他拍打过的脸颊,绵密的吻把周越亲得晕头转向,欲火越来越旺。

趁着这个间隙,沈愿抬起周越的屁股将他碍事的衣物脱下,又撩开自己的裙子,释放出坚硬滚烫的大鸡巴。

骚逼先前被跳蛋玩到高潮好几次,现在逼口糊满淫水,泡得两片肥嫩的阴唇更加软糯,仿佛一朵盛开到熟烂的淫花,丝丝溢着香甜的花蜜。

江一淮瞟了一眼,立即被那行纹身吸引目光……

时倾的母狗.

他呼吸一顿,漆黑的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像是一尊雕像愣在原地。

“满意你看到的吗?”

沈愿冷冰冰问他。

江一淮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才发出沙哑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触摸那片光滑的肌肤,周越此刻脑子乱成一团,就早忘记腿上纹身的事,被他摸痒了就摇着头哼唧,想要合上自己的双腿。

“你做的好事啊,把你哥和他的奸情捅给时倾,不是然也不会遭这些罪。”

江一淮身躯一颤,完美的面具再也无法维持。

看到他懊悔的表情,沈愿心里一阵畅快,咄咄逼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吗,你不想和时倾撕破脸,想借我的手去把他骗出来,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你明知道你哥和时倾不合,还把他们的事告诉时倾,光是这一点你就不配碰他。”

“还有,你以为他现在为什么愿意乖乖被玩弄,就在他被时倾囚禁那段时间,时倾给他用了摧毁神经的烈性春药,他现在的身体还留着后遗症没恢复!”

这些话破了江一淮的防线,江一淮也因为心虚而恼羞成怒,不甘示弱地回道:“即便我做了这些,你以为你就摘得干净?带着自己的嫂子私奔,还亲手把他送回去,否则怎么可能有后来那些事发生!”

沈愿一愣,表情也不再似先前那般盛气凌人。

周越脑子昏昏沉沉的,无法分辨他们那一连串信息量极大的话,只是听到时倾的名字时,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表情也因为回忆起那些噩梦而变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