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在方才二人坐过的榻上,殷行羽抬手挡住眼。
依稀能感觉到蔚招留下的气息,浮动在这静谧的空间。
指尖的黑绸柔软丝滑,险些勾不住。殷行羽想到他靠在蔚招身上沉睡时闻到的味道,鬼使神差般将那条黑绸凑近鼻间,果然,还留存着那淡淡的苓木香。看来他在蔚家过得很好,殷行羽漫不经心地想着,这苓木是木中圣品,若是用于炼丹能极大程度提高丹药的品质,除了药谷的那一棵,殷州剩下的苓木屈指可数。取其精华只为制成洗浴用的香皂,实在暴殄天物。
殷行羽阖眼,蔚招指尖的触感似乎还留在自己身上,浅淡的苓木香缠绕在鼻间,此刻夜晚的凉意弥漫,他竟感到一丝寂寞与空虚。
双腿并起,缓缓地摩擦着,殷行羽收紧握着黑绸得手,微微蜷起身子,借以忍受体内泛滥而起的冲动。
国事繁忙,殷行羽本身也对这方面不怎么感兴趣,因而极少疏解欲望,然而此刻的情况与以往似乎有所不同,莫大的惘然席卷而来,他难得起了兴致,不再对身体的需求置之不理,右手缓慢地朝下游移,兴奋中的神智也明白,不止是他的手,他的全身都正在不住地轻颤着。
然后他的手抵达了那个能缓解虚无和浮躁的地方,覆住自己的性器轻缓地套弄起来。
“哈……”
殷行羽微垂着眼,像是还想追寻着方才的温度,侧着头在榻上蹭了蹭,自然而然地握紧自己的性器。
“嗯……”
脊背突然一哆嗦,从后腰涌现而出的感觉焦灼地燃遍全身。
微微挺立的性器还比较干涩,他半垂着眼,用手指拨弄敏感的柱头,勾着泌出的少许淫液,顺着动作抹到柱身上。
果然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殷行羽想,不然怎么会突然想靠身体上的欢愉来获得短暂的宁静。
还是什么都不用背负最好,幸好招儿如今不用再继承殷家的使命,能自由自在的……他如今也快满十八了,长大了好多啊,如果还是个小孩儿该多好,这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不需要小孩子操心。哈,他这个年纪也会遇到这样的事吧,他是怎么疏解的呢?谁教的呢?一般来说这种事都该当父亲的教吧,可是招儿是怎么学会的……
“哈啊、嗯……”
难以忍耐地低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