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和幻想,导致他只能略过这阵儿虚假的温存而直接进入正题。

“别动,我不想伤到你。”

南行灯低声说着话,语调温柔又体贴,仿佛一位再合格不过的完美情人,但他嘴上放得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过,他毫不犹豫地将青年强行翻转过身体,带着薄茧的手指熟练地找到位置,一寸一寸地探入进去。

“唔”

被迫趴在冰凉的青石边沿上的青年绷紧了身体,发出无法遮掩的闷哼,他的手臂被反绑在后腰处,那双修长的手无力地张开,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抓摸不到,阻止不了,那两条紧实白皙的修长双腿也被南行灯用大腿抵住,被迫分开,露出所有被紧掩住的艳色春光。

已经许久没有被侵入过的地方被迫吞下了南行灯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伴随着年纪往上,他健身的频率在增加,手指的关节处比曾经更明显,那双手看起来只是变得更加骨节分明了一些,真正落到皮肉处的时候却会让人感知到明显的差异

“嗯………”

青年发出一声哽咽,他急促地喘着气,不甘心地挣动身体,却被南行灯按住后腰,完全无法挣脱,那淡色的穴口被迫吞下两根手指就仿佛已经达到了极限,柔软湿热的穴肉难捱地绞紧,穴口更是无比难过地吸夹收缩,黏腻的淫水伴随着手指反复进出的动作被带出,牵扯出暧昧淫靡的线。

“好紧,”南行灯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粗重,他忍着焦急故作从容,低声调笑:“最近一直没和他弄过,是在等我?”

厚颜无耻!

青年强行忍耐着快感,他颤抖着身体,想要开口斥骂,却在嘴唇张开时发出一声呜咽,南行灯太了解他的身体了,只是两根手指,却已经弄得身体溃不成军,临安爽得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是心中称赞南行灯进步的技巧,表面上却紧咬着牙关,免力偏过脸,露出含满愤恨的眼睛。

这表面上是愤怒的表达,实际上却是某种隐晦的鼓励,南行灯接触到临安的视线,动作微不可察的一顿,心底的火却在瞬间烧得更旺盛数十倍。

那双形状美丽,在平常显得格外冷淡的眼瞳,在此刻却染出大片潮润的晕红,含满水雾,青年眉头下压,眉尖不自觉地蹙紧,那双眼里分明满是愤愤,但配上他现在的情态,却又生出难言的脆弱和艳色。

南行灯心里浴火熊熊,却又隐秘地发出无力的哀叹,他甚至本能地怀疑身下的人是不是在引诱自己又或者说,青年在无意识地引诱所有人,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做出这幅表情,只会让人………更过分?

他不知道吗?

他不知道的。

南行灯在心里自问自答,无可奈何中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好笑,他喉咙干涩,手上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变快,指尖有意识地探到青年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用了一点力道往下压按揉碾:“很生气吗?”

不生气,工具人的工作技巧又有进步,临安这个享受的人怎么会生气?如果不是因为人设,他夸赞还来不及。

但心里想归心里想,表面上临安仍旧尽职尽责地做出冷笑模样,他紧蹙着眉尖,侧着脸愤恨地凝视着南行灯的脸,紧绷着身体,强压住呻吟挤出一句嘲讽:“你知道………嗯,就好!”

他的嘲讽放到一半,又压不住地泄出了一声,南行灯快被勾得炸开了,却又舍不得伤到他,只能挤得更紧,把硬涨得生疼的肉棒肏进青年大腿间。

“知道你生气。”

南行灯挺动起腰部,搁着长袍和两层裤子蹭肏着青年大腿内侧的嫩肉,他一边动作,一边放软声音诱哄似的劝解:“不过我说的不也是实话?身体敏感了不少,很长时间没开过荤了吧,他不动你是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人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