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南行灯用温柔到极点的体贴语气在青年身边撺掇:“为什么不动你呢,是因为他不行了,还是因为他………有了新欢?”
这句话显然很有成效,手掌下的身体本能地紧绷,连肉穴都在话音落下的时候绞紧,南行灯慢慢地挤进第三根手指,只觉得指更根都被绞得发痛:“如果他真的还爱你,肯定不会表现得这么冷淡,不是吗?”
青年的呼吸频率变得更急促,被反绑到后腰处的双手不自觉地蜷紧了手指,南行灯认定这是因为他动摇了毕竟,青年和苏半白那贱人的感情状况属实扭曲,有谁能接受自己的爱人三番五次地被人侵犯,而自己只能在一切结束后才能发现端倪,完全无法阻止?
南行灯认定自己不能,如果青年喜欢的是他,他一定会将对方带到别人都无法寻到的隐秘地点,让所有人都无法来打扰他们,他推己及人,认定苏半白心中必然有所不满当然,这不满只会针对他自己和他们这些“小三”,但这并不妨碍南行灯偷换概念,在青年耳边分离构陷。
“………你,唔闭嘴!”
青年明显被戳中心底的隐忧,他眼眶边的湿红色泽变得更深,连带着鼻尖都晕开同样的艳丽颜色,他神情愤恨,开口时仿佛辩解,又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他才哈啊………不会!”
但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因为情绪而紧绷,青年用尽力气挣扎起来,他拼命地挣动手臂,想要把双手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却除了勒红手腕之外没有得到任何回报。
“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