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灯看着他这幅模样只觉得好笑,有意曲解了对方的意思恶心人,“没想到安安最近这么忙,还这么担心我………放心吧,我的那些产业早几年就已经上岸了,没再做过什么坏事,连企业税务都从没避过。”

自从他正式接手了这些事物,就再没有涉猎过那片灰黑色区域,偏偏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什么信服力,根本没法儿让眼前的人相信他。

步步紧逼之下,临安很快就退无可退,他的身体抵在了石壁上,又在接触到边沿的一瞬间,麻溜地转身想要翻身上岸。

但南行灯显然不可能这么放过他

他手疾眼快,一把抓住青年的浴袍带子就给人拽了回来,所幸青年近年来为了某方面的安全问题一直有学习一些搏击技巧,在失去平衡感的前一瞬,他直接一肘捣向了身后,结结实实地击中了身后人的腰腹部,打得南行灯冷嘶一声。

但他依旧没有松开手,而是借着这股力道,直接将青年人扯到了怀抱里,然后业务熟练地制住他的动作,直接抽开对方的衣带,结结实实地把青年的手臂反绑。

交领式的浴袍没了束缚,当场就从中间散开了,又因为吸了水,轻薄的浴袍就这么贴在身上,欲遮不遮,透出一片大好风光。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似乎已经可以遇见,哪怕即将被肏,青年依旧维持着最后的倔强,他冷笑道:“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南行灯却不为所动,甚至还能笑眯眯地回话,说:“虽然不多,但肏你也够用了。”

青年被噎了一下,气愤得胸膛大幅度起伏,经年累月之下,已经胀大了不止一倍的乳头肉嘟嘟地挺立着,实在是格外的抓人眼球:“半白马上就会回来,你是因为快到中年了,所以不行了?你要是现在松开我”

“你就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吗?”

南行灯自然而然地接了他的话,强硬地将人推着倒在了温泉边的木板上,一边伸手揉弄起了那对儿好看又可爱的乳珠,一边怅然若失似的叹息,“我又不是什么小朋友,怎么可能会这么好骗?说起来,我们倒还真没在你那位苏先生面前干过………”

他性致盎然,低头亲了亲青年半硬的性器,又在对方愤怒的注视里挺跨顶弄了几下,早已经勃起的粗大肉棒猥亵地戳在青年紧实而笔直的大腿上,气得对方愤怒地骂出了声:“畜生什么地方都能发情!”

“嗯,畜生现在就要准备肏你了。”

南行灯早已经习惯了对方的愤怒和咒骂,对此全都照单全收,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明明在最开始的时候,他才是那个最有机会独占的人,偏偏在最初就抱着恶意的想法,导致最后被那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夺了头筹。

………但他也不是再没有机会,就壁如现在,他可以强制性地与青年“偷情”,短暂地享受片刻的欢愉。

一开始就因为满腔恶意用错了办法,到了这会儿,南行灯哪怕知道自己继续下去只会将人推得越来越远,也因为已经为时已晚而无法罢手,总归他能依仗着手中的势力一直追寻着对方,哪怕被避之不及也已经是现在能有的最好结局了。

南行灯心底的伥茫,转瞬就被眼前的盛景压盖了过去,青年依旧一如既往的敏感,甚至因为这几年的浇灌,已经长成了盛开的糜靡艳花,他紧咬着牙,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因为盛了浓烈的愤恨几乎像是在发光,南行灯痴迷地吻下去,青年便下意识地合上了眼睛,那双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叫人生出他仿佛很脆弱的错觉来。

南行灯无奈地按住了对方毫不消停的长腿:“………………”

如果不是反应够快,他在方才那一瞬就会被青年的膝盖痛击,然后失去行动能力,每一次他刚刚生出些许柔情,对方就会毫不犹豫地击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