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句,他的大脑便又在本能地联想起来,临安平常也和苏半白这么干吗?他现在能吃得这么轻易,是不是也是有赖于那老东西的开发耕耘?

完全忘记了心上人从少年时期开始就已经敏感得不像样,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的暴徒就着飞醋乱喝,几乎酸到变形,“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让你一个人来面试……”

肖长空心底恨得咬牙切齿,声音却依旧蜜意柔情,光明正大地拉踩抹黑情敌:“几年了,苏半白是不是不行了?我们都是男人,宝贝,男人是什么狗样,你应该是清楚的………”

他自知没有上位可能,甚至把自己都踩了进去,在临安耳边灌输一些“七年之痒”、“喜新厌旧”的经典套词,一边说,一边更努力地讨好,就着肏在里面的姿势把心上人翻了个面,最擅长颠倒黑白的唇舌一粒一粒咬开西装扣子,搁着衬衣含咬住了临安胸前的那两点。

穴肉在碾转间被磨出细密的痒意,下一秒又被肏进来的肉棒转化成了酥麻的快感,胸口一直得不到抚慰,只能被布料蹭磨的肿胀红果被含进口中,被牙齿轻轻研磨时生出轻微的痛,但更多的却是终于得到抚慰的满足和快乐。

磨人的痒意被抚平,舌头舔弄吸吮,牙齿啃咬扯拽,在富有技巧性的取悦讨好下,青年胸前的两点红果很快便被玩弄得更肿胀,那单薄的白色衬衣被含得湿透,隐隐约约地透出艳丽的红,肖长空看得脑子发烫,他卖力地服侍好左边的那一颗,又将右边的果实含进嘴里,吮吸舔咬,同时含混不清地邀功卖好:“我伺候得舒服吗?苏半白能行吗?他都三十岁了,早就不能用了……”

一边说,一边卖力地狠狠肏进,深入浅出,肏得肉穴中的淫水一波更生出一波,淫靡的声响听得人耳朵捂了碳似的直发烫。

临安有被这股卖力劲儿讨好到,他爽得在心底眯起了眼,自然也就不吝啬于多给肖长空一些甜头尝,他紧皱眉心,神色隐忍,一副强撑着不失态,露出愉悦神色的姿态,在肖长空又一次试图抹黑苏半白时,他忍着喘息艰难开口:“才………不是!”

那声音又颤又抖,含着一点泣音,喘息声急促极了,连带着胸口起伏的速度都变得更快,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张合间露出一点瓷白的齿和浅粉的舌,哪怕吐露出的并非缠绵的爱语,依旧让人止不住地生出渴意。

“你以为………唔,谁都、和你………一样………”

青年急促地喘着气,他试着说出刺人的话语,却被时不时忍耐不住的呻吟打断,“是个……嗯畜、畜生………”

最后一句“畜生”被猛地对准穴心嫩肉处狠肏的肉棒碾得变了调,比起愤恨的骂声,隐约间竟更像是情人床事之间的某种赞扬,肖长空被骂得心头滚烫,青年未尽的语句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就被他一口吞了进去。

“唔”

青年被强制性地抬起了下颚,那双刚刚启开的唇瓣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多少语句,就被人用亲吻堵塞住,弱势者甚至没有来得及合拢齿关做出最后的一点反抗,就被手掌箍住下颚,被迫张开口腔,被长而宽厚的舌头深深侵入。

亲吻的姿势连带着肉棒都进得更深、再深,深得叫人生出几乎要被捅穿的莫名恐惧,肉穴本能地绞紧,内壁的嫩肉又因此生出更强烈的酥麻快感,一连串的意外反应叫青年本能地发起颤,他呜咽着想要偏过脸去,却被箍住下颚,怎么也做不到,于是便只能蹬动两条长腿,但肖长空就在他双腿之间顶着,他什么也蹬不到,最终也只能呜咽着蹙紧了眉。

入侵的舌头带着浓烈的侵略性,刚刚探入,就卷起临安的舌尖用力吸吮,连带着口腔内的嫩肉都被用力吮舔,平常连自己都不去解触的地方被触碰、亲吻,强烈的被侵犯感叫人本能地呜咽出声。

“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