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肖长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叫他动弹不得,一边含着满腔的蜜意柔情低声回应,不看这场面,几乎会让不知情者以为这会是情人之间厮磨密语的情话:“我在………临安,再叫叫我,好不好?再多叫我几声。”
无论青年是什么样的反应,他都像是发了情的公狗似的,一点儿耻感愧疚都没有,只有跨下的性器越来越胀,被布料箍得生疼,甚至在应完这一句之后,他就压制住了青年的双腿,直接把脸埋进了臀瓣间。
肖长空这身打扮行头花了他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两人动作间,那头被造型师精心琢磨了三个多小时的发型早就散乱开,但为人妆点和享受妆点的两人此刻都无暇顾及这一点,敏感的臀肉被硬生生挤开,被撩拨了一番的穴口已经羞怯地张合着吐出淫水,期盼似的预备好了迎接访客的到来,肖长空恨恨地咬了一口被淫水染得晶莹湿润的臀肉,在青年臀瓣内部留下一个牙印,又后悔了一般对着穴口开始亲吻舔吮。
临安前几年就已经对他的口技颇为满意,但过了几年,肖长空的性爱技巧就和他的脸皮一样有了新的提升,柔软的舌熟练地探开了那紧张地收缩起来的穴口,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受到肉棒服侍的穴肉热烈地将来客绞住,那探入穴里的舌头便也万分缠绵地对着穴肉舔舐吮吻,穴壁因为这生涩的奇异触感和陌生的温柔吮吸生出抓心挠肝的痒意,早已经成熟的淫靡身体完全受不住这样的挑拨,因为快感的刺激变得紧绷,宛如被拉满的弓。
“不………”
青年发出了含混的,带着气喘和呻吟的拒绝,他本能地挣动身体,但早几年两人间就有体力差异,肖长空这几年为了这一天又苦心磨砺自己,这挣扎毫无作用,只得到了后者更猛烈的攻击。
“老东西都上了年纪,他还能硬的起来吗?”
肖长空一边卖力地讨好,一边还不忘疯狂抹黑自己的情敌,男人只要吃起醋便已经称得上恶毒,现在面对情敌更称得上一句剧毒恶丈夫:“他还能满足你吗?临安,苏半白年纪大了,该换人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许多时日没有得到过满足的肉穴舔得滋滋作响,淫靡的水声混合着含混的攻讦污蔑,要是让苏半白看到了,恐怕当场就能抄起椅子给他脑瓜开个瓢。
那条擅长抹黑情敌的舌头越探越里,每一寸酥痒的穴肉都被细细舔舐过去,更深处没有得到过满足的穴肉被连带着生出钻心的空虚麻痒,被照顾过的那一小段则生出难言的酥麻快感,这矛盾的感触让人难耐不已,身体本能地想要渴求更多,理智却又在拼命拒绝着不应该产生的激烈快感,青年喘息着为爱人反驳这被泼上的污水:“你才………不行滚开!”
他连叫人滚开都带着急促的喘息,暧昧得仿佛调情的戏语,肖长空将这拒绝当做耳旁风,用尽心思继续讨好口舌间的淫靡艳穴,还有闲心说出最后一句:“不滚,让我当你的情人不好吗?临安………大家都是男人,他都已经三十岁了,就算能用,也用不了几年了。”
伴随着对苏半白的攻讦同时而来的是激烈的快感,穴口一张一合,被柔软的嘴唇吻吮着,奇异的快感叫挺翘的臀瓣都在不住地发着颤,舌尖往里再往里,却怎么也没办法抚慰到更深处的敏感穴心,空虚感越来越强,叫青年没办法再做出什么回击,生怕张开口就会发出崩溃的求饶。
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带着气喘和呻吟,他的上半身依旧西装革履,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下半身却已经只剩下一双黑色的长袜套在脚上,被肉棒隔着衣服淫旖地顶蹭。
好痒………群凄一妻久??壹
穴肉被灵活的口舌照顾到每一寸,但舌头到底尺寸有限,没办法照顾到最为敏感也最难耐的穴心,于是之前给予的快乐便像是一只钩子,勾得穴肉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