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呜咽着,几乎连气都喘不出,脸上浮现出浓烈的,胭脂似的晕红色泽。

他双眉紧皱,那双仿佛被浓墨细细描绘出的冷淡双眼被泪水浸透,眼尾晕出红痕,狼狈中带着难言的脆弱感,这幅艳景实在震人心魄,肖长空此刻已经近得不能再近,几乎连青年眼睫上悬挂的泪珠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本能地生出满心的怜惜,但并着怜惜同时滋生的,却是深深的?感和凌虐欲望。

于是亲吻得更深,更狠,以至于青年在高昂起下颚,想要退避开这个亲吻时,都没意识到那禁锢着自己的手掌已经被挪开。

那变得乱七八糟满是皱痕的西装被褪到臂弯处,脆弱的衬衣更是直接将衣扣崩了满床,单薄的布料散到躯干两侧,露出覆盖了一层肌理却在此刻显得瓷器一般,娇贵细腻,却又展露出一种脆弱感的胸腹。

青年胸前的那两点红果已经被啃得愈发肿胀,盈盈地透着一层湿痕,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左侧的胸乳处仍旧被啃得留下几点艳色的齿印。

青年的皮肤很白,白到几乎像是新雪一般的颜色,而在一系列动作中闷出的薄汗,更是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笼出了一层蒙蒙的水色。

他连汗都是香的,是肌骨中自带的冷香,完全像是糖和雪塑在一起捏出来似的,一旦感知到热度,就带着甜香气开始消融。

肖长空被这艳丽的景色和甜蜜的香气引拢着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凶恶无比地勾着青年的舌头用力缠卷,更像是久久未曾经食过的饿狼一般掠走青年口腔中所有溢出的甘甜津液。

临安只觉得自己的舌尖几乎变作了什么糖果似的,被吮得几乎发痛,他连呜咽也发不出了,只能无助地颤抖着,被迫接收身上人强制给予的所有

一直被迫张开的唇溢出了多出来的透明津液,而身下的肉穴也被迫吞吃着粗壮硕长的肉棒,肉棒捣得娇嫩的穴口嫣红一片,被肏得淫水四溢的肉穴几乎把身下的床铺都浸湿,而青年胸口的两点嫣红肿胀起来,也被带着茧子的掌心又揉又按。

手掌的茧子比衬衣的布料粗糙许多,刮在胸乳上生出细密的痒,但所有的酥痒都在诞生的下一秒被快感冲刷、抚平,转变成无穷无尽的激烈快感。

“呜、呜………”

贪婪的饿狼一直到可怜的猎物临近极限才松口,青年几乎被亲吻得快昏厥,但又没有真的昏过去,缺氧带来的是更敏感的身体和理智的丧失,青年发着抖,泪水完全不受控地从眼里溢出来,将眼睫染得湿漉漉,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并着呻吟和呜咽。

“呜、不………”

他哽咽着。

那双之前还怒火熊熊的眼瞳,在被泪水浇洗过后只余下无序的迷茫神色,青年急促地喘息着,他的手被绑在身后,于是连用手推拒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发着颤,袒露出来的胸腔飞快地起伏,带着吮吸出来的红痕、啃咬导致的齿印,以及被手掌揉按后生出的指印,肖长空只是看着,就觉得又要失控了。

他想起什么,动作急促地拉出青年被困在身后的手臂,发觉只是这么一会儿,对方手腕并后腰处就已经被咯出了青紫色的淤青,心底不由得生出浓烈的悔意和微妙的燥热。

心脏深处有某种晦涩的阴暗欲望在此刻得到了满足,但紧随而来的却是懊恼,肖长空下颚紧绷,他皱着眉匆匆解开了箍住青年行动的手铐,抓着其中一只手不住地啄吻,“是我的错。”

“刚刚这么久,是不是咯得很疼?下次我一定换一个软皮的……”

这话说的实在无耻,哪怕青年被肏得头脑发昏,却还是咬牙发出了一声痛斥:“无、嗯无耻……”

声音发着颤,带着哽咽和哭腔,分明是斥骂,却听得人耳朵发热,仿佛有一把火沿着耳洞直直烧到心口处,肖长空喉咙干得几乎像吞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