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间,尽可能地为少年隔开他,但她本人却又是肖长空控制临安的利刃她是他的软肋,他的弱点,只是威胁说要告诉她,他就不得不受制于人。
这手段卑鄙恶劣到了极点,却也的确有效,但正是因为有效,肖长空才知道少年对心上人的喜欢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喜欢,就没有人会愿意在心上人面前和同性苟合做爱,苏半白又用了什么办法?威逼?利诱?让他们互相误会?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手段?
疑问一个接一个,杂草似的在肖长空的脑海中疯长,又被愤怒点燃,成了怒火的养料。
少年却不知道他在脑子里想着些什么,他的神色冷漠极了,眼里满满当当的盛满讥嘲,“谁告诉你………我不是自愿的?”
肖长空心脏一紧。
临安便慢慢地拉开了一个笑脸。
他不经常笑,平常笑起来的时候,往往像是雪山消融一般动人心魄,此刻却不然,这笑容里饱含恶意,肖长空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和别人做的时候,爽死了。”
轰!
脑海内像是有火山爆发,把整个大脑都烧得干干净净,只在耳边留下尖锐的嗡鸣声,肖长空看着他的嘴唇张张合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被一劈为二。
其中一半被火山岩浆填满,满心都只剩下愤怒,却又被岩浆灼得疼痛无比,另一半则脱离了他的躯壳,像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他在说谎。
可他如果不是呢?
他喜欢宁月月,他之前和宁月月在一起,他不可能在她面前和别人搞在一起。
但如果是我把他肏出了淫性,让他食髓知味了呢?
但他喜欢宁月月。
他不会的。
清醒的一半灵魂如此说道,留守在体内的那一半却已经彻底成了被怒火岩浆浇筑而出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