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回应,不听不闻。

肖长空笑了一声,停顿片刻,又笑了一声。

“那和我比………谁更让你爽一点?”

他彻底丧失了理智。

陷入疯狂。

于是临安知道,自己喜欢的要来了。

于是又是一场暴行。

并不能说它粗暴,因为施暴者低下了头。

他像是虔诚的信徒,对自己所信仰的神明顶礼膜拜,但他又不是信徒,虔诚者亲吻神的脚趾,他却在舔开神的穴口。

他们和我相比,谁让你更爽一点?

他这样询问,于是低下头,身体力行地发出了质疑。

他们能像我一样,用舌头讨好你的穴,舔得你绞紧穴肉高潮吗?

他用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

他的嘴唇是热的,舌头极柔软,舔在穴口的时候,奇妙的酥麻便像是触电似的,沿着脊椎一路往上传到脑子里,让人像是连灵魂都被舔到了。

“唔你………”

这场单向竞技赛的裁判发出了声音,他的语调开始发颤,其中的惊怒却毫不掩盖:“肖长空你这个畜生,你是个变态!”

畜生对裁判的谩骂充耳不闻,他熟悉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也熟悉对方的每一个反应,他卷起舌尖,顺顺利利地探进了柔软的穴口。

甬道里的穴肉被舔到了。

舌头实在是太软了,肉穴被这样柔软的来客访问的次数并不多,习惯不了这样的触碰,它明明软极了,像是被穴肉一夹就会化,却偏偏又透着韧性,穴肉明明已经绞紧了,它却还是舔进来,一点都不受什么影响。

实在是太过分。

肉穴之前才被熟悉的缠人访客寻访过,娇嫩的穴肉每一寸都被狠狠肏弄过,比以往还要更敏感上许多,柔软的舌头一舔,便生出又柔软,却又强烈的怪异快感来。

穴肉受到了刺激,哪怕难过,还是可怜地奉出甘清的甜水来,喂给了来客,而肉穴的主人受到了刺激,却不如身体这样的好欺负,他颤着声音,又恨又怒:“肖长空,你这个畜生,嗯”

他止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却还是要骂:“你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狗,你这个变态,唔、哈………你怎么………不去死!”

他骂的狠极了,也凶极了,却怎么都起不到什么用,肖长空真的像是个畜生,是条听不懂人话的公狗,任凭他怎么谩骂,都只是埋头在他的臀瓣间,只顾着吃着他的穴,吃得啧啧作响。

他的舌头进得更深了。

和舌头一样柔软的嘴唇也贴在穴口那儿,认认真真地照顾到每一处细节,他又吮又吸,像是在舔吮什么有着甜蜜流心的糖果似的,吮得穴口又酥又软,却又生出奇异的酸痒感来。

肉穴里的甘甜蜜水,被他舔到嘴里,吃得干干净净,一滴也留不到外面去,那柔软的舌头在甬道里四处扫荡,又舔又吮,每一寸穴肉都被舔得酥酥软软,本能地绞住了作乱的舌头,却更方便了它的舔弄。

新奇的快感实在是古怪,它分明温柔极了,本该给人以柔软包容的感观,但偏偏带来的刺激又极激烈,像是一口天然的温泉,表面波澜不生,雾气腾腾,但不知情的旅人一下水,便会发现水下有着磨人的暗流,会束缚住猎物的身体,撑开绞紧的穴口,温热的水流侵入体内,分明温热柔软,甚至没有形状,却怎么都无法驱逐,便只能由着它的亵玩舔弄。

“唔、嗯………”

少年被舔得眼尾发红,他被绑着手,被迫趴在地板上,身体在发烫,紧贴着皮肤的瓷砖却是冰冷的,他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却还是强撑着骂人,依旧是那三个字眼反反复复:“肖长空你这个畜生………啊嗯、你这个,变态………”

他的谩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