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摸了他?

是和他用了一样的手段吗?

疑问和惊怒在瞬间滋生,熊熊地把其他情绪和问题都烧成了灰烬,这一切转变都在刹那间产生,少年寻到机会,出声:“救………!”

刚刚发出一个字,就被肖长空用嘴唇狠狠堵住。

这是一个粗暴的亲吻。

牙齿在相接触的瞬间碰破了嘴唇,肖长空用手掐住了少年的下颚,让他不能继续咬人,露出柔软脆弱的空挡来,他长驱直入,卷住了少年的舌头交换津液,对方显然并不情愿,拼命抗拒着,想把他的舌头往外推,却怎么都阻挡不了施暴者的侵入。

亲吻持续了足足五分钟,少年并不擅长这方面,他不会换气,被亲得几乎要窒息,在肖长空放开他后,只顾着大口大口地喘息,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发出呼救,只顾着摄取氧气。

肖长空乘机把他的衬衫往上拉,想把他的手臂缠绑住,少年本能地挣扎几下,却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被他严严实实地绑好了。

“………这是谁干的?”

少年的胸腔随着他的喘息起伏着,上面的指痕昳丽而刺眼,肖长空空出了手来,一点一点地顺着那些痕迹抚摸过去,他低声重复:“是谁干的?”

“呵哈、哼………”少年气儿都还没喘匀,却已经开始冷笑,他似乎已经觉得自己没办法逃走,开始破罐子破摔,“这又关你什么事?”

他终于愿意开口和自己说话,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肖长空止不住地觉得讽刺,他心底的怒火像是能把他自己也当做柴芯烧光,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如临安所说

这根本不关他的事。

他是个什么东西?他算得上谁?难道要说:我强奸了你,所以你只能给我操………吗?

肖长空嘴里发苦,他喉头滑动几下,一句话也没说,下手把少年的裤子往下拉。

“哈、哈哈”

少年没有再呼救,他止不住地冷血,尖锐地嘲讽道:“这就是你说的………说句话?”

刚刚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已经违背了,肖长空闭了闭眼,仿佛被人恶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强制性地掰开了少年的双腿。

便看到了大腿内侧的一点手指印痕。

………果然,这里也有。

他把临安翻了个身,便看到对方挺翘的臀瓣上也布满了指印,再掰开那两瓣臀,便看到原本娇嫩粉白的穴口正紧张地收缩着,颜色极艳红,显然刚刚被肏过。

肖长空忽然明白过来,对方的衣服为什么是湿的了。

他洗了澡,洗干净了………肉穴里头被别人射进去的精液。

是谁?

………是苏半白?

是他把临安送回来的,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肖长空尚且记得当初他第一次对身下人施加恶行时被苏半白撞破时的情景,人模狗样的年轻长辈痛斥了他,然后把自己的手帕塞到了可怜学生的肉穴里堵住精液,这幅画面曾经无数次在肖长空的脑海中重复播放,他在心底慢慢地询问自己:是他吗?

是苏半白吗?

临安和宁月月一起不见了人影,如果是苏半白,那他是在宁月月面前把少年………?

肖长空一时间为自己的猜测喘不过气,他开口想询问,疑问却哽在喉舌间无法吐出,最后说出的,反而是:“………你不是自愿的。”

他确定这一点。

他之前逼迫对方,用的威胁手段就是会告知宁月月虽然他早就让宁月月发现了这一切,但这些事情,少年却是不知道的。

他利用这对青梅竹马之间的感情让他们互相压制,宁月月怕自己会伤害到临安的自尊,详装不知,只能插进